“伤口还疼吗?看看。”薛阎解开纽扣,见他胸口包圈纱布,料理得非常干净利落,紧皱眉头这才松开。
“不疼,过几天就能结痂,连条疤都不会留下。要起诉薛家蓄意谋杀,你帮联系华国最好律师。”
“好,余下事交给来办,你好好休息。”薛阎将他抱到膝上,心疼吻他苍白唇瓣——
由于这件案子引起社会各界广泛关注,警方办案速度非常快,当天晚上就把证据和口供呈给上面领导,领导又报备给外交部。得知凶手确是薛静依,却不是他们要找薛静依,外交部大松口气,立即让警方召开记者会澄清真相。少年才华惊人,容貌俊美,天性善良,身世还如此坎坷,这切综合起来让他人生更增添几分传奇性色彩。案件曝光以后不但不会影响他声誉,还会让民众对他更添几分怜惜与喜爱。
他代替薛静依参加比赛完全是
他们既为他单纯善良感到心疼,又为薛家冷血无情感到愤怒。
“别担心,福伯没死,他已经度过生命危险期,今晚能醒。就算他死,你也不算杀人,你只是正当防卫。别害怕,这里没人会伤害你。”名女警员试图去拍打少年脊背,见他惊恐万状躲开,差点流下眼泪。天杀薛静依,对这样好孩子怎下得去手?他还是她同胞兄弟,为她什都愿意付出,她难道就不长心吗?
对,她原本就不长心,否则怎会为续命去挖别人心?她不是人,是畜牲。
警员们轮番过来安慰都不奏效,调查过后发现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在世,对他越发怜惜,每人凑份钱帮他找住处。薛瑞和薛李丹妮也被控制起来审问,薛家那个魔窟是不能回,进去就会有心理阴影。
周允晟收到警员们捐款时耳根都红,其中位大叔还打算把他带回家照顾。
“谢谢各位对小怡关爱,你们放心,能照顾他。”薛阎操控轮椅驶过来,此前他直在会客厅里等待,从早上九点多等到下午六点,步也未曾离开,期间滴水未进。
“薛先生,您是?”警察局长面露迟疑。他现在对姓薛很警惕。
“叔公。”周允晟走到他身边站定,对众人解释道,“他是叔公,直都很照顾。想跟叔公回去,谢谢你们好意。”他推拒捐款,看向男人目光里充满依赖。
警员们无法,只得送他离开,并告诉他如果有事可以随时打电话求助。
“终于搞定,回去可以好好睡觉。”坐上汽车,周允晟瘫在椅子上叹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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