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赵玄没兴致,略坐片刻就告辞离开,走到处僻静暗巷,抬手冲虚空打个手势。立刻就有名黑衣人凭空出现,附在他耳边低语。
粉光犹似面,朱色不胜唇。遥见疑花发,闻香知异春……好首*词浪句,竖子尔敢!他狰狞笑,命黑衣人找到方才那文士,将他十指根根折断,务必让他这辈子连笔都提不起来,末潜行在齐奕宁身后,将他身边侍卫随从俱都引开,再将之打晕带走。
周允晟醒来时眼前黑沉片,脖颈更是酸痛厉害,不由咬牙切齿暗恨那人下手太重,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,似是中软筋散类迷药。
“醒?”低沉沙哑声音在他耳畔响起,紧接着从牙缝中挤出句话,“你今天很是惹生气。”
“你是谁,竟敢三番四次对朕下手,待朕查出来,定要让你生不如死!”最好办法就是憋死你!周允晟心内恨恨。
在二楼看着自己,那灼热视线快要把他衣服都烧穿几个大洞。他现在心情如何?看得到吃不着,怕是挠心挠肺般难受吧?
如此想着,周允晟心中阵酸爽,但凡有人敬酒都来者不拒。赵继东原打算帮他挡酒,看他兴致颇高便作罢。喝到微醺,有人提出赛诗,当即得到众人热烈响应。
“以何为题?”
“以人为题。”
“什人?”
“生不如死?好词儿。”赵玄沉声笑,提溜着手中酒壶问道,“你很喜欢喝酒?也喜欢作诗?
“在场随便人。”
“好,此题新颖。”
番讨论过后,众人命店小二拿来文房四宝,又将菜肴挪开在桌上铺层毛毡,提笔书写。这些人都是京城最有名文士,才学自是不凡,不出两刻钟就相继停笔。周允晟走过去细看,脸色忽然阴沉下来。赵继东本就担心有人以皇上为题写出些不堪入目艳诗,见他表情突变心中立马打个激灵,正要凑过去询问,却见皇上句话也没说便甩袖离开。林安亦步亦趋跟随在他身后,目中隐有怒意。
等人走远,赵继东拿起他最后看得那首诗,脸色忽然变得惨白。他将罪魁祸首狠狠痛骂顿,心知这种诗,皇上就算知道是在描写自己也不会往身上套,心中窝火是定,却也不会大张旗鼓清算,如此,今天总算是保住最后点颜面。将宣纸撕得粉碎,他气急败坏离开,心想回去后定要给姐姐递个信儿,让她帮忙在皇上跟前求情,万莫迁怒自己才好。
“你说那人写什?”齐瑾瑜眼里透出幸灾乐祸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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