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
，谢谢医生。”周允晟送走医生，转回房继续盯着奥尔。
几个小时后，奥尔从昏迷中醒来，看见趴在床沿昏昏欲睡
少年，心里微暖。他伸出手，正想抚摸少年柔软发丝，却见他猛然抬头，用难以描述激动表情盯着自己，急促问道，“你醒？你还记得
吗？”
“当然记得你，Joe。刚才怎
？”
男人温和有礼
奥尔挠头，总觉得少年似乎并不像元帅说得那样喜欢自己，恰恰相反，他能察觉到他偶尔流露出来得对自己反感。也因此，他会尽量减少与少年碰面机会，每天不等他起床就前往军营训练，猜测他已经睡才悄悄回来。
周允晟并不关心奥尔对自己是亲近还是疏远。现在奥尔对他来说只是个小白鼠，他观察他，并且确保他在试验成功之前不死于非命。至于这次救世行动，他不会阻止他，因为他想利用危机四伏战场来刺激奥尔潜能，这或许会导致爱人苏醒。只要能把爱人带回来，他愿意尝试任何办法。
这天晚上，编写完
部分程序，并且把医生回馈过来奥尔身体数据输入电脑，周允晟裹好被子，沉沉睡过去。半夜时分，他感觉口渴，迷迷蒙蒙睁开双眼，却见个高大身影言不发站在自己床边。那人是奥尔，他正用种灼热，充满爱意目光凝视他。
看进这双熟悉至极眼睛，周允晟鼻头酸，差点落泪。他拧开台灯，激动问道，“你回来？”
当白炽灯亮起时候，奥尔眼中灼热爱意像雾气样蒸发掉，又变成惯常温和疏离。他眨眨眼，露出困惑表情，“Joe，你怎在房间里？”
周允晟盯着他看会儿，整个人从快乐云端跌进失望谷底。他怀疑刚才看见那双眼睛只是自己思念过度造成幻觉。
“你看清楚，这里是房间，还想问你为什会出现在这儿。”
“似乎梦游，真很抱歉。”奥尔四下看，发现这里果然不是自己房间。他按揉隐隐作痛太阳穴，面道歉面推开房门，刚走出两步就晕倒过去，把周允晟吓跳。
他连忙把男人抱到床上安置，然后给医生打电话。在等待过程中，他不停向上帝祈祷，希望再次睁眼时，这具躯壳里承载是爱人灵魂，而非奥尔。他受够这种反复希望又反复失望煎熬。
“他体能消耗过大，脱力。没什事，睡几个小时就好，明天军事训练可以请个假。”医生匆匆赶来，给昏迷不醒奥尔做个全身检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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