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不说话,张张嘴,却再说不出什……就这相对无言地站会儿,慢慢走到她身边,望着对面船壁:“总记得咱们刚认识那段日子,到现在还记得。”转头看她,小春抬头看,满眼涨得通红,却没有半滴眼泪。微微笑:“以后也还是会记得。”小春顿,转头去,看看她,抬脚往前走。
“这就是命……”正要上台阶,小春突然在身后说。不禁皱紧眉头,最听不得这句话。连头都没回,沉声说:“这不是你命,只是你选择,别把什都推到命运头上。”说完抬脚就走,不想再回身去看小春反应。只觉得心中火烧火燎,快步地走着,心里有着无法发泄情绪,现在只想找个没人地方,安静地休憩下,什都不想。
“哎唷!”走得太快,不小心竟绊下,眼看着就要摔个鼻青脸肿,正来不及反应,只手臂捞着,猛地将拽回来,摔入个温暖怀抱。大口地喘着粗气靠在他身上,淡淡麝香味儿传来,只觉得脑子乱成浆糊……可呼吸终究还是平缓下来,闭闭眼,退后两步,福下身去:“奴婢给四爷请安。”四阿哥直直地站在那里,看着不说话,灯火隐约中,仿佛什都看不清,只有苍白脸色和闪着幽光眸子清晰异常。不知为什,不太敢看着他眼光,低头去,却眼就看见那只镯子。怔,十三脸突然闪闪。定会儿,抬头看向四爷,轻声说:“如果没事儿话,奴婢告退。”等等,没什声音,转身想走。
“这也是你选择吗?”四爷嘶哑声音突然传来。顿住脚步,原来他刚才就在,看来他是听到和小春谈话,们虽未明说,但是……回过身儿来,看向他,四爷已是离那片儿灯影儿,面容览无余,幽深火焰正在他眼底跳跃着……
“是。”低声说。他眉棱骨挑,眯眼,下眼睑不住地跳动着,“那也是您选择,不是吗?”轻声说,抬眼看向他。四爷愣,抹不能抑制痛苦猛地浮上他面容,心底痛,从未见过他这副表情。“你真很残忍。”四爷声音微不可闻,却很清晰地传入耳朵。苦笑,低声说:“如果对十三爷残忍话,四爷你也不会放过吧?最起码心里……”顿,四爷看向,眼里带着不可置信,些惊讶,以及深深留恋。
这可能是最后次这样跟他说话,就让自作多情些吧!淡淡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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