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见凝神看着她,德妃垂眼轻咳两声儿,放下茶杯,往旁边几案上伸手,再看时,手里已多个红绫小包裹。慢慢地层层打开来看,是个檀木盒子,德妃示意接过去打开来。轻轻打开盒盖看,是个镶金嵌玉金项圈,做工极精细,虽不懂行,可也知道这玩意儿价值不菲。心里虽然明明白白,可还是得作出副诚惶诚恐样子,推辞番之后,就感激涕零地谢恩。
“你在这儿向都很好,很得心意,如今你要出嫁,自然有所表示,这东西还是来京城时候从家带来,给你,也算是做个念想吧。以后再见,可没现在这容易。”德妃温和地说。倒是有些诧异,甚少见这个少言寡语宫妃次说这多话儿。咧着嘴角做个笑容,正想着是不是还得再说些什精忠报国话才对,这演戏也得演全套儿嘛。却见德妃摇摇手,淡淡地说:“这些日子也难为你,这也是你应得。”愣,忙低下头去,只觉得眼睛涩得仿佛要冒出火来……
望着放在桌上金项圈儿,想着德妃那仿佛很恬淡面容……
这算什,是变相为她和她儿子牺牲报酬吗?原来也就值个金项圈儿呀。虽然看起来很昂贵,可也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手送人玩意儿罢。唉!不禁苦笑着摇摇头。
风力逐渐变强,夹杂股子土腥味儿直扑面门而来,闭上眼,感觉着点点雨丝若有似无地拍打着面孔,股无可比拟清凉缓缓润入心底。大大地做个深呼吸,也不关窗,任凭风雨飘进屋来。虽然外面风声、雨声、隐约春雷,带来无数响动,却感觉到种很久都没有体会过平静。雷声越来越大,雨也愈发地急促起来,胸前衣服都被潲湿,却觉得很开心……
“哎哟,你这丫头干吗呢?”冬梅惊呼声传来,顿,转眼看见冬梅三步并作两步,窜进屋里忙着关窗,嘴里不停地嘀咕着。笑,抬脚下地,鞋还没穿上,冬梅已站到跟前,狠狠地瞪着:“身子还没好全乎儿,又想嘬病不成?还笑,你……”轻轻摇摇头,淡淡地说:“不是,只是准备战斗罢。”不再去看冬梅不明所以样子,揉揉脖子:“别想,走吧。”
“去哪儿?”还没回过味儿来冬梅下意识地问句,回头笑,用唱戏道白腔调儿跟她说:“吃饭去也。”冬梅“扑哧”笑,不容她再说些什,拉她就走,她也就随去。
跟冬梅并排在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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