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握过来,紧紧地握住。僵,也不敢再用力,只觉得紧得仿佛是要捏断另只手,下意识地看四爷眼,苍白脸,细薄嘴唇有丝干裂,专注看伤眼,心里痛,就任凭他握着。可这会儿心中已是大乱,今儿这事儿要是个弄不好,、胤祥、四爷,以后日子就都别过,心里立刻下定决心,这地方人多口杂,不宜久留。
“十三弟呢?”那拉氏突然开口,僵,对呀,胤祥呢。他不是和四爷起出城去吗?为什他不在这儿。
“胤祥和老十四都留在丰台大营,那有些军务要他们处理,明儿才回来呢。”四爷哑声答道。心下松,胤祥不在这儿也好,若是他在,眼前暧昧气氛不说,就是八福晋对所作所为,他也定不会忍下来。凭空再生出些是非话,于他也无半点儿好处,八福晋背景就已经不好惹,而就圣眷而言,八爷也是远在他之上。抬头看向那拉氏,她正静静地盯着四爷看,她表情让愣,有人说越看似平静水面下,往往却都隐含着湍急暗流。原以为像那拉氏这样贵妇,出身既高贵,又是皇帝亲自指婚,位为正室嫡出,应该看重是自己地位而不是男女情爱。她又并非像年氏李氏那样,身份地位就摆在那儿,若是没有丈夫恩宠怜爱,那在暗流滚滚王府深宅里就别想有出头之日,可现在看来,那拉氏对四爷并非就是贝勒福晋那样简单。
余光扫过旁,李氏不知道在想些什,眼光只是游弋在和四爷之间,钮祜禄氏却愣愣地站在那里,眼睛只是放在四爷抓着手腕上,就那动不动。年氏早就白脸,手里手帕攥得死紧地揉搓着,跟她眼光不期然对,忙垂眼皮。好可怕……心里忍不住苦笑,那条手帕八成儿被她当作脖子吧……
这切念头都只是电光火石之间,略定定,偏头对八爷说:“没事儿,是方才没站稳,才个不小心从上面跌下来。”强迫自己脸上带出淡淡笑意,仿佛对眼前心潮暗涌无所知。“嗯……是吗,那就好。”八爷看着眯眯眼,突然微微笑,脸上已是恢复平常和气。他直起身来:“没事儿就好,不过还是叫太医来看下最好。”说完眼光仿佛不经意般往台阶上扫去,八福晋正背脊挺直如雕像样地站在那里,她原本有些恍惚脸色,见八爷目光,竟又竖眉头,变成副骄纵模样。心里有些奇怪,这对夫妻相处模式看来也是大非常人,难道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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