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们切身利益,她对也还算不错。胤祥离京前曾陪着去趟香山碧云寺,说轿子坐得闷,要出来自己个儿走走,他也没意见,只是让侍卫们把周围闲杂人等清清。
清朝虽不像宋明两朝那样对妇女抛头露面要求得那严格,可像这样身份贵妇,也不是谁想看就可以随便看,虽不怕看,可也不能坏规矩,就随他去。只是越往上爬,胤祥越吃惊,体力怎会这好,小桃那群丫头早就落在后面,除侍卫们就只剩下气喘吁吁秦顺儿勉强跟着们。
这年是来清朝最舒服年,无病无灾,吃得好,睡得香,心里敞亮,每日里瑜珈和跆拳道从未耽误过,有次被胤祥撞个正着,古怪姿势逗得他大笑,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警告他不许再来打扰锻炼,他笑着答应去。胤祥就是这样,只要不会伤害,想做什他都没二话,也从不多问,只会笑眯眯地等告诉他缘由。
到座山顶,大汗淋漓地停下来喘大气,胤祥自然没这夸张,额头上也都是汗,却是笑着拿手帕过来给擦汗,见面色红润,眉眼里却都是笑意,他越发地开心起来。
走到山巅向下望去,这虽不是最高峰,可脚下也是苍苍翠翠,隐有云雾飘绕,空气甜得恨不能让人扒胸膛,让肺来直接呼吸。毫无污染天空,远处隐约可见紫禁城,让胸中涌起阵剧烈翻动,忍不住大声地呼喊起来:“啊——就是,你能把怎样,定要过幸福,定——”山谷中片回响……
呼呼地喘着大气,只觉得胸中所有龌龊在这刹那都消失不见,忍不住呵呵笑出来,真是痛快……眼光扫,突然发现旁伺候着正要递给水袋秦顺儿正傻乎乎地盯着看,手就那伸着,这才想起来这儿可不是现代,想怎嚷嚷都没人管。
喉头噎,干干地咽口唾沫,这会儿脸红已经跟劳累没有半点关系,慢慢地转眼去看胤祥,心里头尴尬得要命,他定会认为已经魔怔。胤祥手里拿着汗巾正定定地看着,脸上带些不可置信,微张嘴,见满脸通红地偷瞄他,突然呵呵地笑起来,尔后又转为哈哈大笑。
旁奴才们早就机灵退下,就在他笑得恼羞成怒准备转身走人时候,却被他把拖回来,紧紧地搂在怀里,用力挣扎着,他就是笑着不放手。“你就是你。”他低声在耳边说,“早就知道,这世上只有个你。”
怔,停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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