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常都有毒,天然如此,人工制造亦然。这是为什,难道是为减少死亡恐惧吗……用力地咽口干沫,心里狂叫着,结束吧,让切都结束吧……缓缓地举起手中酒杯,贴近唇,闭上眼,扬头……
“福晋,奴才退下。”李德全打个千儿,转身退出去,门“吱呀”声关上,重重地往背后板壁靠去。这回好,该干都干,回家车票也已经被咽进肚子里,现在唯能做就是等待,只是不知道自己是会觉醒来,就回到现代去,还是直接去那永远不用再醒地方呢……
脑中渐渐变得片空白,肚子里也火烧火燎起来,只是不知道是毒药发作,还是酒劲儿泛上来,下意识地从领口里把那个扳指掏出来,这也是白玉,但却是温温,把它放在唇上摩挲着,胤祥……对不起,真对不起……来这里与你相识并非是想要,可就这样离你而去,也不是想要……
抹沉重意识从上而下地压过来,眼前东西越发地模糊起来,只有点蜡烛灯火还隐约跳跃着……用尽力气握紧手中扳指,再见,胤祥,还有,胤……
“咝……”头好痛呀,忍不住用手按紧太阳穴,让那痛意慢慢地消退,闭着眼等会儿,疼痛感觉终于消失,可依然不想睁眼。鼻子里闻到是股股年久失修霉烂味道,“呵呵……”低低笑出来,真不知道老天爷待薄是不薄,滚烫眼泪从紧闭眼皮中挤出去,流到下颚时却已变得冰凉。张开眼,用手撑着已经霉烂书桌站起身,再也不想看这里第二眼,转身推门出去,老门照例“吱呀”响声,股莫名亲切浮上心头,转瞬又是痛。
出院门,外面已是夕阳夕照,脚仿佛不受控制似,步挪地往长春宫走去,长长甬道是这般熟悉,又是这样陌生,路上游人渐渐多起来,不时有人说笑着、惊叹着、评论着,从身边擦过。眼看着长春宫大门近在眼前,站住脚,用力地做几个深呼吸,鼓起勇气迈步走进去……那砖,那瓦,那梁,那柱,除变得斑驳老旧,切还是老样子。日日走过廊子,第次擦洗瓷器台阶,替德妃整理信札偏房……用手指滑过。
可能是快要关门,游人已经大减,这长春宫里也变得寂静起来,偶有人进来,见这副样子,可能也只是以为太过沉醉在历史里。前前后后看几遍,走到平日里长坐廊子上坐下,闭上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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