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起身又深深地看四爷眼,回过身儿小鱼正好进来,“小姐,这是方子,至于药材,咱们自己都有。唉,要是当初给您治病那个大夫在就……”小鱼没说完,就把话咽回去,有些惊惶地看眼。
装作没看见,只是把方子接过来看看:“你去照方儿抓药吧,仔细熬来,你盯着点儿,半个时辰火候儿是最重要,不能有半点儿差错,爷这儿有呢……”顿顿,“要去和大夫谈谈四爷病,他还在二房吗?”
小鱼点点头:“是,小姐,大夫在呢,这就去熬药。”点点头,小丫头福福身,就转身往外走,见她快到门口,“小鱼,”忍不住张口叫她。丫头忙回过身儿来:“是,小姐,还有什吩咐?”张张嘴,最后却只是笑,想想说:“这些日子辛苦你,多谢。”
小丫头愣,顿时涨红脸:“小姐,伺候好您是奴婢本分,哪有什谢不谢,您折煞奴婢。”淡淡笑笑:“知道,快去吧。”小鱼甜甜笑,开心地走出去。
怔怔地站会儿,回身从书架底下摸出个小包裹来,又拿件半旧斗篷,披在身上,抬脚往外走去,到门口,听见床上四爷喃喃念句什,心里撕裂般地痛,却只是咬咬牙,头也不回地出门去。
到耳房见大夫,递上银子,恭敬地请他随出门,大夫在房内就未看清,又见衣着朴素,不疑有它,提药箱随出来。路上也没碰到半个人影儿,就如料想样,存在是掩藏得极深秘密,知道人越少越好,就是在这儿守着,也都是从未见过。而最最重要点,是四爷终究低估,他虽知道有些与众不同,却万万想不到,有离他而去、独自生存勇气。
门外阵车马喧腾,几个侍卫正在守候,装作不在意地拿眼瞟,都是生人,从未见过,口音也不是京里,显然四爷想得极密,来看也只带些外地不曾入过京侍卫们来。见们出来,个侍卫走过来盘问番。
作答,方才就告诉大夫有两味药们这儿没有,要随他去镇上买。那侍卫也只是以为这就是个四爷别院,见不卑不亢,衣饰简单,也并未多想,叫人套好车,就拉着大夫和向山下方向行进。
马车在雪地里走得不快,强忍着回头看冲动,只是心里算计着时间,小鱼个钟头之内是不会回来,熬药给四爷这种大事儿,她不会交给那个仆妇去做,而四爷……咬紧下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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