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却安稳许多。
僵僵直直地走两三百米远,感觉那青衣人应该是跟在身后,不过是凭直觉,而不是靠耳力。越往前走路越发崎岖起来,并不是与胤祥方才来那条路,又是阵担惊受怕,不禁有些气喘起来,步伐有些踉跄。正在想要不要问他句会不会轻功什,如果他会,并不介意他夹着还是扛着走。
“别出声,抓紧。”他突然低喝声。
“啊!”刚想回头,已被人把抓起来放在肩头往前飞奔起来。忙紧紧抓住他后背衣衫,阵热力透过指尖传来,虽然没有想象中轻功该有那快,但还是能让觉得屁股被风吹得凉飕飕,只是胃被他肩头硌得生疼。勉强抬眼看着梅树棵棵地往后退去,被颠得有些难受,心里却无意识地估算着他速度有多快呢……突然觉得他脚步猛然顿,阵天翻地覆之后,人已经被送进片黑暗。
头阵眩晕,眼前发黑,手扶太阳穴,手摸索着撑到边板壁。闭眼定会,才觉得眼前晕黑感觉缓缓地消散。睁开眼适应下,再四下看看,不禁有种想哭感觉,怎又进马车呢。
最近跟马车好像很有缘,自己家、别人家、皇家,不知道坐多少,这要是在现代,就相当于把法拉利、宝马、奔驰那些好车都坐个遍,这倒也罢,可偏偏是在清朝,坐是吱吱嘎嘎马车。
看看眼前这个,心里不禁苦笑,今天看来要坐夏利。正在胡思乱想,外面传来声轻喝,马车缓缓地开动起来。悄悄地靠近窗边,想往外看,这才发现窗子已经被厚油布封死,忍不住皱眉头。
帘子掀个人影儿闪进来,靠在另侧坐下来,脸上蒙面巾依然没有揭下,他也不说话,只是默默地看着。悄悄地做个深呼吸,心里盘算下,故意不去看他,只是合眼靠在窗边休息。
过会儿,就在快忍不住想睁开眼时候,“你身份还是多变呀!”他有些沙哑声音响起来。定定神,慢慢睁开眼,看他在阴暗中熠熠闪光眸子眼,微微笑,“彼此彼此,原本以为是唱正旦,没承想居然是唱武生。若是知道您有这种本事,那次寿筵还真是太多事儿。”顿顿,笑说,“您说是不是呀,赵老板……”
青衣人眼光仿佛有些意外似闪闪,什话也没说,就低下头不知在想些什。马车里顿时安静起来,们两个人只是随着车子前进而轻微摇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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