怔,还来不及说什,四爷已转身向屋外走去。眼看他伸手要去掀门帘,却半截停住,“定会……”四爷突然极低地喃语句什。个念头突然电光火石般地劈进心里,尽管脑子里还有些混乱,猛地打断他话,嘴里恭敬却也淡漠地说声:“谢四爷关心,鱼宁恭送四爷。”声音清晰稳定。
四爷背脊硬硬,微微地侧头,却终没有回过头来再看眼,就这站会儿,掀帘子迈步走出去。
门帘儿飘落瞬间,德妃端坐在外屋暖榻上那有些单薄身影儿现出来。她脸色苍白得仿佛有些透明,怔忡地不知在想些什,见四爷出来,她作势要站起身来,四爷向她走过去。
屋外传来关门声音,显然德妃和四爷离开这间屋子,也许他们之间交谈不想再让听到吧。愣愣地看会儿不再飘动帘子,缓缓地调回眼光,时间只觉得方才四爷那仿佛火热眼光和冰冷话语,不停在胃中翻搅,刚想靠回软垫,突然觉得自己背脊有些酸痛,这才发现自己直在挺着背脊,伸手先去后背揉揉,这才再靠回去。
闭上眼睛,方才幕幕走马灯般从脑海中滑过,德妃、那拉氏、胤祥,还有四爷……看起来德妃原本对是有什打算,那拉氏也知道,而胤祥和四爷显然也猜到什,不然就不会有瑞宽那句没有听明白警告,可突如其来“喜讯”,显而易见地打破某种平衡,而德妃也改变主意。
情不自禁地用手摸摸肚子,在外头漂泊那几年,因为身体虚弱,经期不准,福婶儿曾请两个大夫来给看诊,虽然是乡野大夫,但他们答案基本趋于致,那就是体质极寒,天生气血不足,总之句话,不太容易受孕。
这些话前半部分,以前来给看诊太医们都曾说过,可那最后句,却从没传进耳朵,忍不住咧咧嘴,胤祥笑脸在脑中闪而过……而四爷又和德妃做什样承诺或者是交易呢,忍不住皱皱眉头。
想着四爷方才那奇怪表现,之前那种感觉越发地强烈起来,以后可能再也看不见他,方才他进来说那些没什意义话,仿佛就是个告别,个在德妃监督下告别。
眼底不禁阵酸涩,很热,却没有半滴泪水流出来,只是觉得眼角儿涨涨……忍不住低低地叹口气,虽然今天和四爷进行相识以来语气最冷漠距离最遥远次谈话,但是却感觉彼此解从没有这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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