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缓地转过身，慢慢地往回走去。因为头晕，身子就有些摇晃，可歪歪斜斜
竟也没有摔倒，终究还是
步步蹭
回去。眼瞅着卧房就在不远处，腿突然软，下子坐在地上。
都可以。
这时屋里面胤祥声音传出来，“这些年辛苦你。”听愣，难道不是四爷？可也不想管那
多，是谁都跟没关系。
正想转身往回走，个声音如雷击般在耳边响起，“从四爷救奴才阿玛命那天起，奴才命就是四爷。”清朗男中音，字字句句都如同念道白样地清晰。这个声音怎也不会忘记——赵凤初。如果说那时知道他是八爷人就如同头上响道霹雳，那现在知道他其实是四爷人，这道霹雳已经狠狠地劈落在身上。头猛地晕起来，身子有些晃，忙伸手在门边撑把。
“你妹妹她——”胤祥仿佛有些犹豫似，“原不知道她是你妹妹……”
赵凤初沉默下，才又开口说话，音调不高，却充满坚定，“十三爷不必往心里去，奴才早就跟四爷说过，自从香儿她存那心思，奴才就知道结果会如此，原是她自己痴心妄想，作茧自缚。”赵凤初声音越来越低。
时间只觉得天摇地转，香儿，他在说谁，难道是……忍不住将头靠在冰凉廊柱上，耳朵里只觉得嗡嗡。
可胤祥有些沉闷声音依然清清楚楚地飘过来，“好在小……”他猛地顿顿，清咳声，又说，“好在最后没也出什大事儿，现在这样也好，把她放在废太子那儿，最起码落个轻闲，那自然有人会照顾她。”胤祥微微地叹口气，可在寂静夜空中听起来却分外地清晰，“多少她也服侍几个月，也帮着做不少事情，再者就是冲着你，四爷也断不会叫她没下场，你家里人现在也就剩下她。”
“奴才明白，您放心。”赵凤初应答声音突然有些沙哑。
“好，不说这些，今儿可是你难得‘领差事儿’到这儿来，八爷那边怎样？老十四探马不是三个时辰趟吗，如今他们联系可还像从前那瓷实？府中有什动静？”胤祥换轻快些语调问道。
赵凤初恭声答道：“是，依奴才看来，十四爷现在对京里情况也有些吃不准，倒是八爷拦不少消息，十四爷他虽然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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