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岁爷吉祥。”“皇上吉祥。”
片问安声传来。
“起来吧。”四爷熟悉
声调传
来，
心抖。
“儿子给太后请安。”
“胤祥给太后请安。”
胤祥，在心里喊声，忍不住地朝门口走去，透过缝隙，看见德妃正弯身扶起四爷和胤祥。四爷还是那样冷峻，身上穿着丧服，可嘴
欣喜若狂表情，还有四爷苍白如雪脸色，直都深深地刻在心底，它曾帮支撑过许多难关。喃喃地说句，“只是想让他们两个都开心，这有错吗？”
德妃闻言身子抖，她睁开眼看着，眼圈儿发红，却滴眼泪也没有，“你没错，只是你想让他们都开心那两个人，不但是兄弟，更是君臣。”德妃声音带着丝沙哑，可到最后却尖厉起来。说完她猛地站起来，喊声，“来人呀！”个老太监应声进来，疾步走过来，头也不抬地将个青花瓷壶放下就出去。
德妃伸手拿起桌上个杯子，缓缓地将壶里水倒出来，股再熟悉不过味道传出来。德妃看看，就将那杯茶放在桌上，“这不会让你有什
感觉。”
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在逆流，钮祜禄氏温柔笑脸，仿佛如同根烧红铁钎，带着嘶啦啦声音从脑海中狠狠划过，哆嗦着嘴唇问句，“是因为已经喝三年吗？”德妃默然。
把抓起那个茶杯，温热茶水瞬间濡湿手指，正想狠狠地把杯子摔在地上，突然想起钮祜禄氏平时总是笑说，这清茶是谁谁谁送给四爷，她好不容易才弄出来送给……四爷这两个字，让放松太多警惕，缓缓地放下手来。
“这样对皇帝好，对胤祥也好，你也不希望他们因为你……”德妃叹口气，“你最明白，不是吗？”
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心里已经说不出是什滋味。每个人都说明白，可是到现在只明白件事，那就是命运早在三年前就决定好，而现在则连挣扎机会都没有……
门扇突然被轻轻地敲两下，个沙哑声音回说：“启禀太后，万岁爷和十三贝勒过来。”下意识地就想往外冲去，可没跑两步就停下来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，德妃则慢慢地从身边踱过去。
花盆底儿清晰地敲在青石砖地上，咔嗒咔嗒地步步向门口走去。站定，她背脊又挺得直直，“先帝爷做他该做，也做该做。”说完她推开门，毫不迟疑地走出去。
“皇上驾到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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