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帮看看它值多少星币。”他把琴放在茶几上。
“看不准,得用专门仪器检测。你等等,
元素能量都跑到哪儿去。你身上没有异能者特有光芒,甚至连眼睛也漆黑片,看上去就像个再平凡不过碳基人。但现在明白,元素能量不是消失,而是直储存在你体内。它们不会不受控制地逸散,只有当你想用时才会调动出来。”
唯有异能者才能体会到这句话所隐藏可怕含义。这表示祁泽能百分百地运用体内能量,不会有丝无谓损耗,也不会有丝多余浪费。而其他异能者不管多努力地修炼,身体里能量总会伴随着肌肉运动而慢慢消减。于是他们不得不拼命进食或常常冥想,以保证实力总处于巅峰状态。
更进步联想:祁泽身体就像个密封容器,可以完全装载元素之力,那当数量达到极限时,又会造成什结果?是身体崩溃还是力量质变?
这个疑问就像团火,烧灼着严君禹内心。他隐约有种感觉——自己似乎触摸到种全新,突破现有认知力量体系。如果祁泽直这样下去,他会攀升到何处?C、B、A、S、SS,甚至SSS……这是异想天开,或是即将实现未来?
严君禹思绪翻腾,久久难平,最终只能看着少年苦笑。他总以为自己解得够多,却又在下秒被他骇住。
而无所知祁泽正慢悠悠地拨弄琴弦,右手托、擘、抹、挑、勾……左手吟、猱,绰、注、撞……各种技法演示遍。
胡思乱想中严君禹被这下高下低,下快下慢,下激昂下婉转琴声吸引过去。祁泽演奏根本谈不上旋律,他似乎想到哪儿弹到哪儿,眼睛半眯着,动作也慵懒至极,但正是这种散漫态度才更加契合高远悠扬琴音。
严君禹不知不觉就沉静下来,当试音结束时才意犹未尽地感叹:“古书中有句箴言——艺术净化心灵,音乐陶冶情操,原来就是这种感觉。你既会做琴又会弹琴,难道出身于音乐世家?”
祁泽照例没有回应,抱起琴走出房门。
严君禹跟在他身后劝阻,“这把琴无论是做工还是音色,乃至于属性,都是顶尖,但你要想当成古董去卖恐怕不行,它看上去太新。”但下刻,他就识趣地闭上嘴,只见祁泽边走边用掌心迅速吸收刚才汇入琴弦能量元素,当他走到客厅时,只留下薄薄层白光覆盖在上面,而原本崭新琴已变得朴实无华,古意盎然,就像历经万年岁月侵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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