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:“那你现在在哪?医院吗?”
“嗯,市二院。”
“那你等啊,先睡会儿,醒就到。”
挂电话跟领导说声,拿着东西直接就走。去他那飞机最近趟也是半夜,等不及。先坐俩小时高铁,之后从另外个城市飞过去。
在飞机上时候就在想,等他好这事儿不可能轻饶。他怕担心所以瞒着不说,这种行为真是不好,太恶劣。
到时候是晚上六点多,天将黑未黑时间。顺着他给病房号过去,推开门看见他那瞬间,矫情点说,三十岁大老爷们眼泪都快下来。
人好好走,周功夫给磋磨医院来,半黑不黑屋子,他个人躺那睡觉,手上吊着点滴瓶子,说不出心酸和荒凉。
妈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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