抿着唇说不出话,张子剑这几句话说有点想哭。心尖酸酸麻麻。
问他:“那和别人在起怎办?咱们仨人过?”
张子剑想想说:“也行,反正陪着你。你就可以整天风花雪月,想跟谁过跟谁过,他要对你不好你就跟他散,反正最后都给你兜着底儿,实在没人就剩咱俩天天在家呆着也挺好。不过那样就不能挣钱养你,还得你养。”
鼻子酸不行。转过身去在枕头上蹭蹭眼睛,突然就又后悔刚才看见他在阳台打电话时候心里想。他再为难也不能放弃他,还是不要太伟大,只想要张子剑。
过会儿说:“那为什五岁才开始养你啊?不行。你得在出生之前就在那家等,迎接到来,伺候拉屎拉尿,婴儿时期整天床上躺着时候你得陪玩。”
口,然后又跑进屋。阳台有点冷,把张子剑嘴唇都冻冰凉。那股凉劲儿顺着嘴就凉到心尖。
回卧室刷会微博和朋友圈,张子剑打完电话去洗澡时候衣服都没拿,进去也没换拖鞋。他心里有事,不用想都知道刚才跟他妈打电话没谈妥。
他洗完澡出来提醒他,“你应该去门口换双拖鞋再进来,要不明天你又该全方位擦地。”
张子剑笑着说:“刚才洗半才看见忘换拖鞋,那都湿换也没用啊。”
看着他去门口鞋柜里弯腰拿拖鞋,说:“哟你湿啊?看这小宝贝儿饥渴,快来让哥疼疼你。”
张子剑亲亲,说:“行。”
又转回去抱住他,把自己弯跟个鸵鸟似往他怀里拱。脑袋顶在他胸前蹭蹭,张子剑让蹭有点痒,就在那笑。今儿他真是戳着泪点,烦人,大晚上让在这矫情。
就这以小猪拱地姿态睡宿,
张子剑笑还挺开心,从他屁股小幅度抖动就能看出来。他弯着腰问:“别浪,拖鞋怎找不着?”
在床上翻个身,说:“在第三个格子里。”
“看见,”张子剑换完拖鞋走过来,抱住咬口,“可真稀罕你。”
蹭蹭脸上口水,故意脸嫌弃:“稀罕你就咬啊?你属狗啊?”
张子剑笑笑,他说:“你别说,下辈子要做只狗也挺好,要不跟你过辈子还感觉有点没过够。要是当条狗话,就能陪你好几辈子,你从五岁开始养,养到你十七八死,等再出世你再养,十二三年次。你活九十岁就能陪你七辈子。也知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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