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又从躺椅里拿件外套来给她盖上,之后不再扰她。
变天。
夜风推撞窗户,发出哐哐声响。
盛清让走上前,刚闭紧窗,道闪电就劈进来。
轰隆隆阵雷过后,室内只闻得走钟声与宗瑛沉重呼吸声,随后雨点密集扑向玻璃窗,夜景下子就模糊。
“这里?”、“是这里。”
简直不可理喻,可宗瑛这句还没能讲出口,手突然就松。
疼痛如炸弹突袭,整颗头颅仿佛四分五裂。
呼吸愈急促,额颞青筋凸起,宗瑛几近失控,而盛清让终得机会起身,用力挣开约束带。
然而下瞬,他却俯身询问:“宗小姐,请告诉你需要什。”
瑛关掉电视,将证物袋逐摆上茶几,同时在对面放张椅子。
她只留玄关盏廊灯,其他全部按灭。
屋子里再度黯下来,她点支烟,就坐在楼梯口等。
室内座钟铛铛铛响十下,宗瑛手里烟燃尽。
她听到轻细开门声响,但声音来源却是楼上,紧接着是下楼脚步声,稳当沉着,动静不大。
盛清让关上窗帘,打开盏顶灯。
靠窗长排书架里,陈放着医药相关书籍,以及各类证书与奖杯。所有者显示是同个人——宗瑛。
书架旁是硕大只旧相框,里面密密麻麻贴满照片。
除童年几张外,之后宗瑛始终将嘴唇抿成条直线,没有半点笑意。
靠墙大块白板,贴满剪报、病理解剖图
宗瑛痛得几乎目不能视,双手指腹紧紧压着头皮,牙根都快咬碎,肌肉紧张得根本无法张口出声,他便又问:“是止痛药吗?”
得不到回应,他迅速后退两步扯过沙发上毯子,覆上宗瑛肩,抱起她送回沙发。
他记得厨房有只药箱,遂又快步去厨房将其取来,随后快速翻出止痛药,与茶几上水杯起递过去。
宗瑛连也水也不要,从他手里抓过药片径直吞下。
七月天里,她颤抖手指碰到他手心,他竟然觉得冷。
她直耷拉眼皮这时候倏地抬起,就在对方伸手搭上她肩膀瞬间,反擒其右臂,同时破坏对方重心,教他摔下楼梯。
还没待他反应,宗瑛已用次性约束带反捆他双手。
“宗小姐,们可以坐下来谈。”来人出声艰难,恳请她松开约束带。
“你现在就可以讲。”宗瑛并不打算中止这教训,压制着对方,闭眼字顿道:“姓名、年龄、籍贯、住址。”
“盛清让、三十二岁、沪籍、住址——”他稍作停顿,讲话困难却和气:“就是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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