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这觉得呀?”清蕙别好头发,“听奶妈讲,以前给三哥哥起名字时候,爸爸随口讲个‘让’字就定下来,好像天生就该‘让’样。他后来果真成个处处为别人考虑人,好像不太计较时得失,什事都敛着,贸看就是很容易吃亏样子,但他毕竟有底线。”她字顿总结道:“底线之内,切好谈;突破底线,切免谈。”
宗瑛从她眉飞色舞脸上看出她对盛清让喜欢,因此问道:“你觉得你三哥哥好吗?”
“那当然,三哥哥是家里最讲道理最聪明人,而且点也没有依靠家里,他是榜样。”她讲完站起来,迅速地岔开话题:“宗姐你是要再睡会儿,还是吃点什?”
“不睡。”宗瑛答。
“那去厨房找点吃来。”盛清蕙着走向门口,迎面撞到脸焦急佣人。她问:“怎?”
自己竟然就这样睡着,清蕙解释道:“坐着看书来着,后来好像太困就睡……”
宗瑛仍隐隐头痛,但并不碍事,她看清蕙下床,又听其絮叨完,才开口问:“盛先生呢?”
“三哥哥吗?不知道他什时候走。”盛清蕙坐到梳妆台前整理头发,“二姐昨天还因为这个事在走廊里骂好阵呢。”
看来自己又被留在这个时代,宗瑛想着,揉揉太阳穴。
她低着头问:“二姐似乎对盛先生有不满?”
佣人讲:“大少爷烧得可厉害!刚才量出来温度简直要骇死人!二姐叫宗医生快去看看。”
盛清蕙扭头,还没来得及讲话,宗瑛已经走到她身后:“走吧。”
两人进入房间,宗瑛无视二姐抱怨,重新给大哥量体温,又检查创口情况——感染非常严
盛清蕙撇撇嘴,扭过头压低声音讲:“那当然,毕竟二姐和三哥哥有过节。”
宗瑛“恩?”声,清蕙遂接着:“二姐夫同二姐快订婚时候,二姐夫家工厂摊上个官司,三哥哥恰好是那些工人辩护律师,二姐夫家因此败诉,然后就得罪二姐夫,顺带得罪二姐。这个梁子结,关系就更差。二姐觉得三哥哥就是翅膀硬回来报复——”清蕙似乎并不喜欢二姐夫家:“可二姐夫家做得是不对,换成是三哥哥,也定循法帮理不帮亲。”
“是。”宗瑛以为他会无原则无条件帮家里人。
清蕙听出她语气中怀疑,马上问:“宗姐,你是不是觉得三哥哥看起来很和气很好欺负?”
宗瑛不答,只换词语评价:“他很周到,也会忍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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