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
好道歉
，那是她自己选择。得嘞，
继续物色人选，先挂
啊。”
“别急着挂。听说你那部戏很缺投资？”
“别别别，你千万别投。老实跟你说吧，那部戏是川川在拍，他纯粹拍着好玩呢，请杰斯当艺术总监，演员造型可雷人，配色眼花缭乱看得头晕！他请演员还只看脸，不看演技，长得好就往剧组里扔，别都不管。已经做好赔钱心理准备，不能再坑你。”说起小男友赵川，周楠真是哭笑不得。
很清楚赵川不靠谱和杰斯耐人寻味审美观，季冕立刻打消投资念头，颔首道，“那只能为你祈祷。但愿你少赔
点。”
周楠无奈道，“川川高兴就好，赔不赔无所谓。李佳儿那事不算啥，你要是还有好人选，继续给推荐啊，现在极度缺人！”
办？要不要请国内外脑科专家来看看？他边胡思乱想边沿着走廊慢慢朝前走，走出去段距离就听季冕命令道，“停，测下你现在离有多远。”
“大概十五到二十米样子。”
“行，你可以回来。”季冕挂断电话，侧耳聆听片刻，这才在本子上写下行字——有效距离十五至二十米，末轻轻按揉太阳穴。当方坤进来时，发现他正靠倒在病床上，表情有些颓丧。
“你怎？是不是发生什事？”方坤真有些心慌。
“你知道吗？”季冕徐徐开口，“昨天晚上明明记得伤得最重，块铁皮卡进心脏，血不停地流，再过五分钟，不，或许只要三分钟，就会死。但是现在却还活着，全身上下没有半点伤口。”
季冕满口答应下来，挂断电话后不禁摇头失笑，笑容未敛，又有个电话进来，屏幕显示“李佳儿”三个字。
“喂，季哥？、很抱歉，已经签约极光。”她嗓音听上去很沉重，似乎压很多心事。
“是吗？那恭喜你。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，能理解。没什事先挂，以后你好自为之。”季冕挂
“你肯定记错。”方坤打断他，“你别想，这都是脑震荡后遗症。活着才是最重要，你现在应该庆幸，而不是怀疑人生。”
“对，活着才是最重要。”这句话给季冕极大安慰。他似乎想通什，徐徐吐出口气。
——
三天后，两人乔装打扮出院，刚回到家就接到周楠电话。他似乎很无奈，“李佳儿果然推掉合约，也不准备参演戏。现在年轻人真是现实，只知道钱钱钱。”
“抱歉。”季冕语带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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