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为这个温暖怀抱,又或许是因为季哥耐心抚慰,跳下悬崖肖嘉树不用再面对另重绝望,反而落入片温热湖水。水波轻轻推送他身体,使他沉入湖底,在那里,他与活生生季哥重逢。他正微笑看着他,并伸出双手接引。
肖嘉树立刻游入他怀抱,嘴巴张开想说话,他却低下头给他渡口氧气。他们唇舌贴合在起,慢慢搅
时候。总算明白古人为什会说‘上山容易下山难’。下山时候不小心就会失足,很容易遇见生命危险,有好几次膝盖都是软,全靠季哥你扶着。”肖嘉树侧过身子看向季冕,灼热气息喷洒在他脸上。
季冕浑身紧绷,低哑道,“累就早点睡,别说话。”
肖嘉树有满肚子话想说,却被堵回去,只好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睛。所幸季哥气息直萦绕在他周围,令他倍感安心,于是不到五分钟就陷入沉睡。季冕垂眸看着他,聆听他绵长而又清浅呼吸,不知不觉也睡过去。
凌晨四五点时候,季冕被强烈恐惧感惊醒,额头贴着肖嘉树额头静静感受片刻,这才知道对方做噩梦,不禁哑然失笑,却又在片刻后陷入深深动容。
梦境里,肖嘉树重新回到那片断崖,而季哥就吊在崖下,被海风吹得晃来晃去。周围没有任何人,那根维系季哥生命安全绳索不停摩擦石块,就要断裂。肖嘉树吓得不行,想也不想就徒手去抓绳子,却被擦破手掌,摩断指骨。但他什都顾不得,只因季哥掉下去,浓雾吞没他身影,只留下片暗沉和死寂。
他撕心裂肺地喊会儿,大风吹散他声音也吹干他眼泪。他趴在悬崖边哭得停不下来,心脏里像是有无数把刀子,将他肉都搅碎。他哭喊阵,眼看浓雾慢慢从崖底涌上来,竟奋不顾身地跳下去。
而现实里他正蜷缩着身体哭哭唧唧,嘴巴微微开合,隐约能听见声声带着浓重悲鸣“季哥”。
季冕完全没有办法对这样肖嘉树视而不见,更不能弃之不顾。因为他掉下山崖,所以对方也能想也不想地跳下去,为什?肖嘉树你到底在想些什?
季冕觉得肖嘉树简直是世界上最大难题,既叫他迷惑,又让他忍不住探寻。他把他抱进怀里,只手环住他腰,只手轻轻拍打他后背,呢喃道,“嘘,别哭,你是在做梦。小树,快醒醒,醒来就好。”
自己之于肖嘉树,究竟是怎样存在?感受到对方悲伤和绝望,季冕忽然间很想弄清楚这个问题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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