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嘉树迅速回忆下,发现季哥没跟任何人传过绯闻,于是也无从参考。如果贸然去表白,把他吓着怎办?到时候恐怕连朋友都没得做。但如果不表白,直忍着,自己又会多难受?爱上个人不应该努力争取下吗?
他会儿想东,会儿想西,脸色也红红白白地交替着。
季冕状似认真地处理水泡,实则手心里捏把汗。听见肖嘉树心声,他有点意料之外惊讶,又有点意料之中
都能猜到刚才发生什事。得赶紧毁尸灭迹!肖嘉树背影很欢脱,正脸却在迎风流泪。他不知为何竟想起句话——当事情没发生时候,你永远不会解自己内心关押着怎样可怕魔鬼。
肖嘉树,你整天都在想些什呀!他撩起水拍打自己烧红脸蛋,顿时有种欲哭无泪感觉。
少顷,黄映雪、余柏秀等人也醒,陆陆续续走到海边看日出。季冕等到生理反应完全消退才走出去,恰好听见黄映雪笑嘻嘻地说道,“看肖嘉树玩得多开心,那大个人还像小孩子样,在水里扑腾来扑腾去。”
肖嘉树心里苦啊,为彻底洗干净裤子,他能不用力扑腾吗?
季冕原本还有些尴尬,看见这幕顿时低笑开来。肖嘉树,你有哪天能不犯傻吗?但很快,他便收起笑大声喊道,“小树快上来,你脚不能泡水。”
肖嘉树在水里站好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走上岸,刚被海风吹散热气在看见季哥瞬间又开始凝聚并浮上脸颊。他垂下头打招呼,“季哥早。”
“你起得真早。”面对这蠢萌肖二少,季冕完全尴尬不起来。他想笑又忍住,催促道,“把脚擦干净放在火上烤烤,帮你看看脚板有没有泡烂。”
肖嘉树乖乖在火堆边坐下,状似专心地拍打沙粒。当季冕握住他脚踝,帮他查看水泡时,他盯着他温柔无比侧脸,忽然就开窍——为什会做那样梦?不是龌蹉,不是变态,是因为爱季哥吧?
不是喜欢,是爱……为他哭得撕心裂肺,也为他奋不顾身地跳下悬崖,还为他毫无保留地敞开身体,如果这都不算爱,又算什呢?难怪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他,听说他要来拍这档节目就死活也要跟来。只要能与他待在块儿,吃苦受累全不怕,心里还乐开花……
肖嘉树你是不是傻,怎现在才想明白?他心脏狠狠揪下,然后用力拍打脑门,嘴角刚扯开抹傻笑,又飞快按捺下去。他并不觉得爱上个同性是多难以接受事,但问题是季哥会怎想?他喜欢男人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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