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小树身边，轻轻拍
拍他
肩膀，眸光柔软
瞬。他说过定会好好保护这个人，所以哪怕动用那堪比魔鬼力量，也不会产生任何心理负担。
这段戏拍得很好，导演对小猫表现尤其满意，调侃道：“你看看，你俩演技加起来还比不上只猫呢！人家说炸毛就炸毛，说顺毛就顺毛，像按开关样。”
造型师小张笑嘻嘻地解释，“导演你这就不知道吧？肖嘉树拍戏之前把
带来猫粮碾碎粒涂在掌心，家胖胖闻见味儿就冲他去。”
导演恍然大悟，拍掌道，“难怪呢……对，好演员就该像肖嘉树这样，既要有演技，还要懂得动脑子。你们这些人都给好好学学，别总是拿着剧本傻背，把台词背得再熟，对
导演盯着监控器频频点头。没错，他要就是这个眼神，刘奕耒今天表演很有爆发力。
季冕不知何时已站在导演身后，目光微冷。
场中两人还在继续演对手戏。刘奕耒主动提出把猫送给肖嘉树，肖嘉树想到严厉母亲，不得不忍痛拒绝。当他离开后，刘奕耒指着那只猫对贴身太监说道，“勒死它。”语气那般稀松平常，仿佛在与旁人聊天般。
贴身太监犹豫瞬，这才去抓猫，镜头从他和猫身上移开，转去拍摄刘奕耒脸部特写。为寻求逼真效果，场外有人把事先录好猫惨叫声播放出来。
刘奕耒垂眸，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左下方位置，仿佛太监果真跪在那里杀猫，眼神由嫉恨不平慢慢变成刻骨阴毒。这个时候，他扮演李宪辰其实已经对李宪之起杀心……
“卡！”拍到自己想要镜头后，导演举起大喇叭喊道，“这条拍得不错，你俩过来看看回放。”
肖嘉树和刘奕耒立刻跑过去，个笑得傻乎乎，个不断揉着眉心，仿佛在努力摆脱掉角色对自己影响。有位旁观演员低声说道，“没想到刘奕耒演技也这
好，他刚才那个阴毒眼神太吓人，从监控器里看，汗毛都竖。”
季冕转头看该演员眼，表情莫测。真只是演戏吗？他不这样认为。
他虽然只能读取讨厌或亲近人想法，但关键时刻却也可以自由支配这种能力。如果他迫切地想要看透个不远不近人，他只需做件事，努力让自己喜欢他，或努力让自己讨厌他。
喜欢个人很难，讨厌个人却很容易，尤其这个人刚才还对小树露出那种阴毒眼神，如何能叫季冕不在意？他闭上眼睛反复回忆刚才那场戏，再睁眼时表情已经彻底冰冷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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