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
边系安全带，边踩下油门，车子驶得很快，车屁股后头沙尘路拖带。
昌东从后视镜里看丁柳，她浑身哆嗦着，眼泪已经流
满脸。
昌东说：“小柳儿，你听
说，这事点都不严重，你去网上搜，能找到好多类似
。都是打架时候，不留心，自己都不知道中刀，你知道吗，看过个新闻，有个人头上插把刀，可镇定，自己坐车去医院挂号……”
丁柳流着泪笑出来。
“还有个，外国人，也是打架，喝多酒，刀子穿过头骨，他比你伤得重多，
丁柳嘴唇哆嗦着，身子直颤，看到叶流西和高深都围过来，肥唐焦急声音像是来自天外，那
失真地飘在耳边：“怎啊，发生什事？小柳儿怎？”
昌东说：“丁柳，你听说，以前，参加过急救特训，被普及过各种各样意外伤害，你这种情况，发生过，而且不止次，人都还活着……”
丁柳身子已经站不住：“头……”
她再傻也知道：头不是胳膊，胳膊上扎个洞，也就出点血，但那是头，人身上最复杂器官，复杂到只是被撞，人就会痴会傻，哪根神经受挤压，功能就可能瘫痪……
昌东说：“你自己根本毫无感觉，行动自如，意识清晰，说明没有伤及大脑功能区，懂吗？丁柳，们马上去找医生，你别害怕，不要慌，听话。”
嘴唇翕动着，都没血色。
丁柳开口，声音都止不住发颤：“西姐，你们……这看干嘛啊……”
昌东第个反应过来。
他笑笑，说：“跟你闹着玩呢，真不经吓。”
说着，不动声色地攥下叶流西手。
又看叶流西和高深：“你们两个，陪她坐后座，动作轻点。”
说完拖过肥唐，拽到副驾边推塞进去，把关上门，绕过车头时，忽然看到地上那个病弱男。
真他妈……恨不得把他杀。
叶流西探头出来：“昌东，们要赶时间。”
昌东攥住那人衣领，拳砸在他脑后，打晕之后拖进后车厢，连带着行李袋起扔进去，又捡起地上那块牛皮子，很快跳上车。
叶流西也强笑：“小丫头，不经吓。”
丁柳半信半疑：“真？”
有点松口气，但心又放不下来，说话间，目光无意中掠向车窗。
车窗上，清晰地映出她人像，头上真多出截，像个角，那是……
她脑袋轰得下炸开，尖叫着去摸自己脑袋，昌东几乎是冲过来，把钳住她胳膊，沉声叫她：“丁柳，丁柳，看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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