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东说：“你是不是……”
后半句话咽下去
，觉得问出来不大好，顿顿过去推她：“去，车上坐着去。”
他记得出发前买过保暖贴，果然在包里找到。
昌东拿出来撕
片给她，看到她只穿单件
衬衫，只好帮她贴在衬衫外头，然后拿自己外套给她围住腰腹保温：“你要是不舒服，就别到处乱走……再等
会，弄好起上去。”
他又钻回车底。
“你干嘛，为什
给她钱？”
“没干什，就是买个清静。”
叶流西不信：没干什给钱？她卖瓜烤串时候，什都不干，可没人过来扔钱给她。
“那给钱，也让你清静。”
“给你钱你就走吗？”
是个浓妆女人，看不出年纪，二三十岁吧，上衣领口开得很低，露出腴白沟线。
那女人笑：“老板，晚上不松松骨头吗？有好几个姐妹，要不要看看去？”
“不用，这你做不到生意，去别地方看看吧，省得耽误时间。”
那女人不走：“磨刀不误砍柴工，提提神，做事更有劲呢。”
昌东没理会她，那女人直说话，开始还带着笑，后来见确实赚不到他钱，话也就说开：“老板，不能让白跑趟吧，你是开铁皮车人，这小气，说出去也不好听啊。”
叶流西在车上坐会，慢慢蜷缩着躺倒，保暖贴开始生热，暖融融护着她小腹，车底偶尔传来检修杂音，特别安静时候，还能听到昌东使力时闷哼。
忽然很想生个病，让昌东照顾她。
但是她是个不生病体质，挨吹挨冻都不见感冒，受伤话……
不行，上次被
“嗯，不给不走。”
昌东点头：“行，那你慢慢要，看会不会给。”
他发动车子，仔细听发动机待速声音，又闻闻排放气味道，下车时候，看到叶流西倚着车子站着，闷气还没生完，偶尔拿手捂住小腹，副不自在模样。
昌东笑：“你肚子疼吗？”
叶流西白他眼：“你又不懂。”
看来不给钱是打发不，昌东伸手进兜，摸张金箔钱出来，那女人满意地接，说：“谢谢老板。”
然后转身离开，边走边把金箔钱搓成卷，塞进胸衣压着边里，偏又露出小截：这是规矩，塞得越多，就表示越受欢迎。
走到门边，迎面撞上戴口罩叶流西，那女人朝她挺挺胸，洋洋得意，擦肩而过，留下片香粉气。
叶流西不高兴，口罩摘，大步走到车边：“昌东！”
昌东从车底滑出来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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