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昌东，
们都知道，有
些可能是存在
。如果事情真往不好方向发展，能不能答应件事？”
“你说。”
“哪怕真有那个人，你也不要声不吭就离开好吗？不要想当然地觉得自己是在牺牲、为好、不让为难、成全，咱们当面锣对面鼓，起做决定，分合都不后
昌东直听着，到后来，托着她手腕，直轻轻摩挲那个纹身，火堆里火星点点暗下去，室内昏黑，热气慢慢被地寒抵消——难怪工棚里工人们都住上层，底层真是太冷
。
听完，他说：“就这点事？”
叶流西说：“这点？”
昌东说：“知道你在想什
，但纹身不能说明什，同帮派、同家族，甚至同样犯罪人，都可能纹样纹身，未必就是情侣纹身。”
“至于什青芝小姐，恕直言，你身高身形不是独无二，脾性之说就更扯淡，你揪下别人衣领，就能,bao露脾性？”
遮住眼睛，看眼前片漆黑。
忽然听到昌东说话：“流西？”
叶流西摘下帽子。
昌东是自己醒，大概是有人在身边，身体自然反应。
起初看到床前有人，还以为是双生子，着实惊下，等到认出是她，真是又好气又好笑：“你大半夜不睡觉，坐在这多吓人……怎穿这少？你冷不冷？”
叶流西心里居然甜：她觉得昌东有点动气。
“那个人觉得你是青芝，相信你是青芝，而且态度客气，就说明这个青芝可以在外走动、能办事、地位不低，而不仅仅是陪着江斩个女人——这样人如果失踪，瞒不住，底下定会议论纷纷，但是你离开关内，至少年多，所以青芝跟你，是两个人。”
叶流西抬头看他：“昌东，你点也不希望跟别男人有关系吧？”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，难道会喜欢别人到怀里来抢人？”
叶流西埋头在他胸口，顿好久才说话。
他很快坐起来，把她搂进怀里，又拉盖毯裹住：“你现在怎能挨冻，肚子疼吗？”
她没觉得，但还是点头：“有点。”
昌东把枕头支起来倚在背后，手臂箍住她腰，让她趴到自己身上，小腹紧贴住她，又把毯子角都掖好：“心里不舒服话，也得裹暖不舒服，别跟自己过不去。”
叶流西伏在他胸口，声不吭，昌东低下头，下巴蹭住她头发：“话憋着，自己会难受，说出来，大家起难受难受。”
叶流西忍不住笑，笑到后来眼眶发烫，终于还是断断续续，把事情给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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