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亮起之后,几个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,行李收,几乎是窜上车,都觉得越早离开这个鬼地方越好——昌东都已经开出十几米,忽然从后视镜里看到镇山河跟在后面拼命跑,这才想起把它给忘,赶紧又停车把它捎上。
但接下行程,相当不妙。
开着开着,就遇到绝路,三面是水,只能后退,另选个方向走,开程,又是同样情况,几次三番,昌东起疑心。
这湖水好像是活,直在给他们设限,不管往哪走,最后总能把他们围住,而唯条路,是往来路退。
总不能走到黑石城反方向上去吧?
没动他们针线。”
昌东沉吟下:“除非它们来敲门,不然咱们别理。”
肥唐打个哆嗦:“东哥,不理能行吗?它们……都到眼面前啊。”
昌东反问他:“所以呢,谁想过去打个招呼?”
没人吭声,倒是丁柳,吭哧吭哧,把叶流西衣物和刀都抱下来,昌东这才反应过来,时有点尴尬,转念想,又觉得这样也挺好,就当公开。
折腾个上午,试无数条路,正精疲力竭时,丁柳忽然伸手指前方:“东哥,那不是们昨晚住工棚吗?”
……
后半夜,再没人睡得着,都竖着耳朵听外头动静,说来也怪,村子都追到眼前,就是没人过来敲门,快天亮时,那声音渐渐消下去,昌东开门看,正看到高处屋顶慢慢落下。
所有切,屋子、院子、楼梯、连廊,就在他眼面前,没入地下。
再然后,湖水漫起来,浸过那片地块,外头又恢复原样,水是水,岸是岸,切都跟昨晚入住时模样。
昌东有躲过劫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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