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金鳌说:“你想啊,这世上,是不是只有水是连成体?两个大湖,看似分开,其实可能在地底有暗河相通;沙漠里没水,但空气中有水分啊,水
李金鳌满头大汗,直在向高深道谢:“幸会幸会,真是巧,又见到……哎这鸡白眼狼,养不熟,心说让它活动活动,天,没见过这野……咦,你们怎才到这儿?以为你们早进黑石城呢。”
昌东不动声色:“那天们有点急事,来不及等你就走,这两天事办完,想着等等看,说不定能再搭你程。”
李金鳌喜出望外:“哎呀你们真是……客气,太客气。”
昌东笑笑:“你也过迎宾门?”
提到迎宾门,李金鳌简直眉飞色舞:“过,太先进,没想到迎宾门是这个样子,还以为是个大门洞呢。”
上午,肥唐出去放哨:为免错过李金鳌,几个人会轮班上房顶,端着望远镜扫视来路。
肥唐在高深助推下上房,刚端起望远镜,就迭声大叫:“卧槽,厉害,李金鳌在追镇四海,卧槽,镇四海反击,不对,是镇四海追李金鳌……过来过来……”
真是堪比现场直播,话音刚落,就听咯咯叫声不绝于耳,李金鳌个箭步跨进院子,身后镇四海紧追不舍,怒发冲鸡冠,颈毛都奓起来,而几乎是与此同时,镇山河激动地浑身颤抖,眼珠子瞪得溜溜,唯恐错过什好看。
李金鳌大叫:“哎,老弟,帮帮忙,帮帮忙,抓住这鸡!”
慌乱之中,李金鳌只顾着躲,压根没认出昌东这行人来。
昌东说:“是挺有意思,里头迎宾员也挺有来头。”
说着冲丁柳使个眼色。
丁柳心领神会,亲亲热热迎上来:“鳌叔,那些迎宾员,走步个水脚印,是不是水鬼啊,把吓,夜没睡好,心说要是鳌叔在就好,这世上,就没他不知道事儿……”
李金鳌被人捧就荡漾:“哪来水鬼啊,那是水眼。”
丁柳颗心砰砰跳:“水眼是什啊?”
昌东也没抓过鸡,时间有点束手无策,叶流西刀都拔出来,听说是抓,也有点无从下手,丁柳嫌鸡有味儿,躲在门边不出来,只肥唐手舞足蹈,在屋顶上指挥高深:“那,就那,对,抓!”
高深不愧是练过,击得中。
五分钟后,门框边两只鸡,鲜明对比。
镇山河安静地窝着,连绳都没系,表情淡定。
镇四海两只鸡爪被缚,身子被裹得像个麻花,犹自不死心地蹦跶,显然内心深处藏着桀骜不驯灵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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