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本王当枪使,你还问本王何错之有?赵玉松,给本王做十年伴读,你似乎已经忘为人臣子本分。”九皇子甩马鞭,冷笑道,“连本王也敢算计利用,在夏启朝你还是第个。”
赵玉松容色惨白,脑袋发晕,唯有扶住身旁小厮才能勉强站稳。而与他同前来薛望京已迅速拉开距离,避他如蛇蝎。昨儿个他也看出来,赵玉松与赵小公子很不对付,否则也不会放出假消息,让赵小公子打扮得花枝招展,又把他和殿下叫出来看热闹。
倘若殿下厌恶赵小公子,必定会好生羞辱对方般,从而令赵家大房难以在京中立足。这点小心思小算计,殿下平时不会在意,偏偏赵玉松运气不好,却让殿下对赵小公子见钟情。这事性质也就跟着变。
之前诋毁赵小公子那些言辞,现在约莫已经成殿下心中刺儿,看见赵玉松就想拔拔。若他还像以往那般老在眼皮子底下晃荡,殿下哪里受得?
思及此,薛望京只想对赵玉松说句“自作孽不可活”。人家赵小公子跟随父亲来上京述职,待两三个月
有姝毫无心理负担,口个仙长地叫,将他哄心花怒放,及至最后连阴阳元气符都不要,无偿为有姝寻摸-到幅无名居士真迹。
有姝花三千两将画作买下,用做工精致竹筒装好,背在胸前,这才慢吞吞地朝小吃条街走去。刚走到半路,就被忽然冒出来赵玉林拦住,笑道,“堂弟,你这是上哪儿啊?”
“吃饭。”有姝是个实诚孩子,很少骗人。
“嗐,街边小摊能有什好吃,走走走,堂兄带你去家私房菜馆,那里饭菜才叫真正美味,便是不曾入口,光闻着、看着,就有饱腹之感,且餐后能让你回味好几月。”
赵玉林挤眉弄眼,表情暧昧,且言辞间不乏隐喻。偏有姝是个直-肠子,只从字面上理解,竟被说得心动不已。
“堂兄带去?”他下意识舔唇。
“自然,即刻就走!”赵玉林把将他拽走。
赵玉松得赵玉林遣人送来消息,这才邀上薛望京去宫中寻九皇子,未料刚到宣武门,就见九皇子打马而来,速度飞快。两人立即避让,弯腰行礼。
九皇子勒紧缰绳在二人跟前停住,用马鞭指指赵玉松,言道,“昨儿忘告诉你,日后你已不是本王伴读,这宫门不是你能随意进出之所,且把腰牌还回去。”
这句话不是谴责,也不是奚落,而是平淡告知。然而九殿下语气越是冷漠,赵玉松就越感羞愤,忍不住诘问道,“敢问殿下,微臣何错之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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