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确定？”
“自然能确定。”
“行，你退下吧。”
大理寺卿如逢大赦，连滚带爬地跑到群臣中间寻找安全感，却因身上沾
尸臭，被人推来推去十分嫌弃。想来，过今天，他大约很长时间不会再想断案，尤其是查验尸体。
有姝看向六皇子，徐徐问道，“试问，
个披几百层皮囊，内脏已腐烂三月，且还少心脏
人，她还算是活着吗？”
，直接把皇后和郡主葬，把赵夫人放不就完吗？偏要闹出这许多幺蛾子！
有姝等六皇子吐完便拿起匕首，用刀尖在内脏上指点，“你能看懂多少？”
六皇子连连摆手，连连呕吐，很想给他跪下，求他放过自己。
有姝摇头，对他智商表示遗憾，转脸冲跟随承恩公过来查案大理寺卿说道，“
记得你很擅长验尸？”
平常胆大包天大理寺卿猛然抖抖，然后僵硬摆手，却见九皇子袖子挥，就有两名侍卫同样将他架过去，就差把他脑袋杵拐在尸体上。不得已之下，他只能快速看眼。
六皇子脑袋已经彻底糊成团，根本答不上来。大理寺卿为防再被叫出去，躲在某个大臣身后喊道，“怎能算活着？更甚者，她都不能算作是个人！赵夫人谋害皇族罪本是子虚乌有！”
有姝对他表现很满意，颔首道，“总算有个明白人。没错，躺在这里这个东西不是人，而是妖物。这些皮囊是它觅食后搜刮战利品，用来掩藏自己身份。它披着这些皮囊任意出入你们宅邸，大肆
“从内脏腐烂程度来看，你能判断出死亡时间吗？”有姝淡声询问。
尸臭味儿太重，也不知赵五公子和九皇子如何忍得。上位之人果然强大啊！大理寺卿边胡思乱想边快速道，“从内脏腐烂程度判断，此人至少已死两月。”
“然而它披挂几十层皮囊，多多少少会对内脏起到保护左右，所以死亡时间或许更长。”有姝补充道。正是因为这些环环相套皮囊紧紧锁住内脏腐臭味，他才没能在第时间辨认出妖物身份。现在，剥皮妖物早已不复之前肥胖模样，已变成具枯瘦骨架，腹中也不见胎儿。所谓怀孕，不过是为掩盖急剧肿大变形外表罢。
有姝也是想许久才大胆做出这个判断，当然不定准确，但内脏异状也足以作为证据。他继续问道，“内脏已经*，你还能分辨出是那些吗？你来看看这其中少什？”
已经扭过脸大理寺卿无法，只得继续观察，片刻后惊异道，“竟，竟少心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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