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小伙子，想不想来实施
次M.N.C.？”
时机真是太妙
。当天整个早上，哈伦都在为昨天
懦弱而后悔，恨自己居然撇清跟时空技师本职工作关系。那种表现简直就像个孩子，只会喊叫：
没干坏事，别赖。
那相当于承认时空技师工作是错，只是他自己资历太浅，还没来得及犯罪，所以不该被责怪。
他珍惜这次机会，从此后再无借口。简直是次赎罪。他应该这样对库珀说：对，就是因为所作所为，千百万人有新人生，但这是必须，很骄傲由来承担这个责任。
所以哈伦欢快地说：“随时待命，先生。”
是出于对永恒时空利益受损愤恨，他不自觉地说出些更伤人话：“想你应该不会计划着回到78世纪探查她近况吧。”
新手抬起头，目光坚定。“不会。”
哈伦不安地挪动身子。“很好。你已经没有家。无所有。你现在是名永恒之人，永远别再想起任何个般时空里故人。”
库珀抿紧嘴唇，飞快地说出句有些刺耳话：“您这话说，真不愧是时空技师。”
哈伦攥紧双拳，抵住桌沿，声音嘶哑地说道：“你什
意思？是时空技师，所以那些变革都要怪罪到头上？有说那些变革都是对吗？有强迫你接受吗？行啊，孩子，你来这儿还不到年，你还不会说共时语，你还对般时空和过往生活恋恋不舍，不过看你似乎对时空技师很解，还很知道怎讽刺挖苦他们啊。”
“好，好。小伙子，有个好消息，”他抽口烟，烟头骤然明亮下，“你之前做每项分析经过计算机检验，都高度精确。”
“非常感谢，先生。”（现在它们是分析，哈伦想，不再是推测。）
“你很有天分。小伙子，不起直
“对不起，”库珀赶紧回答，“没想冒犯您。”
“没，没有，谁能冒犯到时空技师呢？你只是鹦鹉学舌罢，对吗？人人都说时空技师冷酷无情得不像人，是吗？他们还说‘时空技师打个哈欠，万亿人命运就完全改变’，诸如此类。你觉得怎样呢，库珀先生？说点这种话，让你觉得自己也老练，让你觉得自己不起，觉得自己也是永恒时空里大人物？”
“说很抱歉。”
“好吧。只是想让你知道，当上时空技师还不到个月，个人没有发起过次现实变革。现在们开始上课吧。”
第二天，高级计算师忒塞尔把安德鲁·哈伦叫到他办公室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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