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伦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,不,看不见自己。只有在现——不在这里,除非亲身过来。这个解释不清。”此时他慌乱加倍。首先,为她说话心慌不已;其次,自己又差点说出“现实”这个词,而这个词是绝对禁止跟任何般时空住民提起。
她扬起眉毛,睁大眼睛,显得有点震惊。“难道你觉得羞愧吗?”
“们做事是不对。”
“有什不对?”对于482世纪她而言,提出这样问题天经地义,“难道永恒之人不准**吗?”她语气戏谑,好像在问难道永恒之人不准吃饭吗。
“别用这种字眼。”哈伦说,“事实上,从某种程度上说,们确不被
“飞行球比赛。”他低声念叨,“有票。”
“是决赛呢。跳失这几个月,错过整个赛季,你知道啦。谁会赢呢,安德鲁?”
听到对方直呼自己名字,他有种奇妙无力感。他只是摇摇头,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冷峻严肃些。(以前他很容易就可以做到。)
“但你肯定知道啊。整个时代你都看过,不是吗?”
照理说,他现在只需要继续保持淡漠冷酷态度,做出否定表示就好,不过他又软弱地解释说:“有很多时空分区要观测。从来不关注球赛比分之类小事。”
“老天爷啊,真是难叫醒你。”
哈伦第个条件反射动作是去扯根本不存在被子。然后昨晚记忆袭上心头,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她,满脸通红。他怎还会有这种反应?
不过他马上又想起些别事情,迅速坐直身子。“还没过点吗?时间之神啊!”
“才十点。早餐已经准备好,时间还早着呢。”
“谢谢。”他咕哝道。
“噢,你就是不愿意跟讲啦。”
哈伦未置词。他把叉子戳进个多汁小巧水果,然后拿起来,整个放进嘴里。
过会儿诺依说:“你来这里之前,曾经看过这座房子里发生事吗?”
“没看过细节,诺——诺依。”(他强迫自己说出这个名字。)
姑娘温柔地说:“你看到们俩吗?你是不是早就知道——”
“淋浴间和你换洗衣服都准备好。”
他还能说什?“谢谢。”他依旧咕哝。
吃饭时候他不敢接触她目光。她就坐在他对面,并没有吃东西,手托腮,头浓密黑发泼洒在侧,眼睫毛长得异乎寻常。
她注视着他每个动作,而他则只敢往下看,总觉得心里该有苦涩负罪感,却遍寻不着。
她说:“点你要做什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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