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玩?”
“嗯,或者说很有个性,如果这形容你更能接受话。你总是极力压制心中愿望,不看眼,却总是无能为力,又偷偷瞄。你想让自己恨,但却能看出你对渴望。想,还挺同情你。”
“你同情什?”他觉得脸上阵发热。
“同情你心里受那多煎熬,只是因为。
他问道:“为什要和**?”
她甩甩头,把头发甩在脑后,然后脸色苍白神情严肃地看着他。她说:“如果你非要问话,可以说,部分原因就是那种理论,女孩只要和永恒之人发生关系,自己也能成为永恒之人。但个人并不在乎能否长生不老。”
“记得你说过,并不相信那种理论。”
“是不相信,但对个姑娘来说,试试也没坏处。特别是——”
他严厉地盯着她,希望用这种故乡世纪标准冷若冰霜道学面孔,掩饰自己内心伤痛与失望。“怎样?”
人会永生,是吗?”
“这个嘛,他们都自称永恒之人,而且所有人都那说啊。”她对他展开明媚笑容,“但其实不是永生,对吗?”
“你不认为永恒之人会永生吗?”
“在永恒时空里待段时间之后,就不那认为。人们说话口气,不像能长生不老样子,而且永恒之人里也没有老人。”
“但你说会长生不老——就那晚。”
“特别是不管怎样,就想和你做。”
“想和**?”
“是。”
“为什是?”
“因为喜欢你。因为觉得你很好玩。”
她从椅子上向他靠过来,还在微笑。“那时候想什,谁知道呢?”
他无法掩饰声音里紧张之情。“般时空住民如果想成为永恒之人,会采取什行动?”
她脸上笑容消失。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,诺依面颊上似乎有点激动红晕?她说:“你为什要这问?”
“为查明原因。”
“太愚蠢。”她说,“这事不想谈。”她目光低垂,看着自己优雅手指。在时空壶内柔和光线映衬下,她指甲闪烁着无色光芒。哈伦思绪凌乱,不经意间飘回某次夜晚聚会。那时候壁灯光线中会掺杂点点紫外线照射,然后这些指甲会呈现出淡苹果绿色或者沉郁猩红色——全看她那双纤手摆放姿势而定。像诺依这聪明姑娘,肯定能让指甲变幻出六七种色彩,好像那些色彩可以代表她当时心情。蓝色代表天真空灵,亮黄代表开怀大笑,紫色代表悲伤,而猩红色则代表激情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