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
！”
“不幸，但是确实如此。公安局对他
活动愈来愈敌视，新成员遭受骚扰也愈来愈严重。图表显示，对
们目标而言，最好现在就把状况拉到顶点。公安局行动有点迟钝，所以谢博士昨天故意去拜访你好催他们动手，不为别。”
尼克听得倒抽
罗某冷然笑。毕竟这张脸上，还有点由起皱面颊上挤出来空间，可以容纳笑容。他说：“你是外省来。”
“是不折不扣帝国公民，和你，以及这公安局里任何人都样！”
“没错，没错。只不过，外省人不
解川陀习惯。皇帝不听人陈情申诉。”
“那要向谁控诉这个公安局？没别条路好走吗？”
“没有。事实上你投诉无门。就法律而言，你可以向皇帝申告，但没有人会理你。今天皇帝已经不是安东王朝皇帝，你知道。川陀，现在只怕是在贵族世家掌握中，而公安局就是他们化身。这项发展完全在心灵历史算计中。”
半点笑容。
尼克抬起头，觉得衣着散乱无精打采。发生这多事情，而他到川陀还不满三十小时。
那人道：“叫罗雅矜。谢东博士指定由担任你律师。”
“是吗？那好，听着，要向皇帝提出紧急申诉。遭到非法拘押。没犯法。什法都没犯。”他双手朝外猛然挥：“马上安排向皇帝陈情，快！”罗雅矜小心翼翼地把文件夹里东西倒在桌上。如果尼克不是那气急败坏，他会看出是些法律书表——薄金属带状，适合塞进私人胶囊那种；还可以认出台袖珍录音机。
罗雅矜毫不理睬,bao怒尼克，最后抬头道：“公安局定会窃听们谈话。尽管非法，他们还是照做不误。”
尼克说：“是吗？照这样说，如果谢东博士能够预测未来三百年川陀历史……”
“他可以预测未来五千年。”
“就算五千年好。
那他昨天为什不能预测今天早上发生事情而预先警告——噢，抱歉。”尼克颓然坐下，把脑袋搁在发汗手心上：“很清楚心灵历史是门统计科学，不可能准确预测任何个人未来。你知道气坏。”
“你错。谢东博士认为你今天早上会被逮捕。”
尼克时语塞。
“然而，”罗雅矜从容坐稳：“桌上这台录音机，外表和般没什两样，操作也很正常；只不过多点小小功能，可以完全遮蔽窃听装置。他们不致于马上发觉。”
“那可以说话。”
“当然。”
“要向皇帝陈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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