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：对特定
某些人来讲
点都不难。举个例子，就说
答：
已经说过
，现在再说遍。川陀将在今后三个世纪内走向灭亡。
问：你不认为这种说法对国家不忠？
答：不，科学真理超乎忠诚与否之上。
问：你确信这番说词表达科学真理？
答：是。
答：杜博士还没有正式加入组织。等他加入，成员人数就是五十个。目前是五十个，说过。
问：不是将近十万人？
答：数学家？没有。
问：不是说数学家。所有人加起来有没有十万人？
答：所有人加起来，你数字可能对。
６
审判（尼克认为是审判，虽然和他读过复杂审判程序没什
相干）没花多长时间。现在是审讯第三天，可是尼克已经记不起是怎开始。他自己倒没给找岔子，炮火集中在谢东身上。不论如何，谢东总是不疾不徐地坐着。对尼克来说，谢东是世上仅存重镇。
旁听人不多，而且净是帝国贵族。媒体及公众都被排除；事实上外界有多少人知道谢东受审，十分令人怀疑。整个气氛对被告是面倒敌视。
五位公安委员坐在长桌之后。他们穿着象征司法典章绯红镶金制服，以及闪亮服贴小帽。正中间是委员长陈令琪。尼克从未见过如此大人物，看得直是目不转睛。整个审判过程中，陈令琪很少说话；君子寡言足威，这点他很明白。
公安局主控官朗读控诉状，随即展开讯问；谢东站到证人席上：
问：有何根据？
答：根据心灵历史学。
问：你能够证明这种学问正确无误？
答：只能对另位数学家。
问：（笑着）你声称你所谓真理本质是如此深奥，超乎常人理解能力之外。照看来，真理似乎应该清楚明白点，没有那神秘，更浅显易懂些。
问：可能？说就是。说参与你计画人数，共是九万八千五百七十二人。
答：认为你是把老弱妇孺全都算上。
问：（提高声调）重点是九万八千五百七十二个“人”，不要逃避问题。
答：接受这个数字。
问：（参考控诉状）们暂且不提这个，看看另件们详细讨论过事。你愿意重述你对于川陀未来想法吗？谢博士。
问：来，谢博士。在你所领导计画中，总共有多少人加入？
答：五十位数学家。
问：包括杜尼克博士？
答：杜博士是第五十位。
问：噢，那是五十个罗？再想想，谢博士。也许有五十二或者五十三个？也许还要更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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