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不是行省。”安某提醒道：“都已经是王国
。”
“
韩定
怔，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支。
安德礼深吸口后，啧啧赞赏：“织女烟草！你打那儿拿来
？”
“上次运补时候收到些，几乎没得剩。太空知道几时才能再有——如果有机会话。”
皮琏皱起眉头；他不吸烟，也因此而讨厌那股味道：“让
们搞清楚，阁下。你任务只是要澄清状况？”
安某在第口大烟喷成浓雾中点点头。
定注意到，对这个评语皮琏无法置辩，尽管他表情看来自信满满。
晚餐所发生事和下午相比，正如镜中反照。安某独个儿滔滔不绝地讲述，日前他在安略南与新独立近邻——史迈诺王国之间大战中，率领大军所创下丰功伟业；纤毫必至，而且乐趣无穷。
州长流水故事直讲到饭后，低阶*员个个藉词开溜。当他说完横扫敌舰获得重大胜利最后细节之时，皮琏和韩定已经引他到阳台上，享受暖洋洋夏夜和风。
“现在，”他说话时极其快活：“来谈些正经事。”
“当然。”韩定喃喃说道，点起根织女星烟草制成长雪茄——没多少存货，他暗想——然后靠到椅背上前后摇晃。银河高悬天际，由地平线端到另端，朦胧伸展棱镜般身形。居于宇宙尽头此地星辰寥寥，相形之下微不足道。
“既然如此，就没什
好说。百科全书基地地位如既往，没有任何改变。”
“啊！那什叫做‘如既往’？”
“听着：是国家支持科学机构，至高无上统治者私人领地，说就是皇上本人。”
州长看来不为所动，又吹个烟圈：“说得真精彩，皮博士。能想象你两手捧着御赐玺封特许权状——但看看现实情势。你要如何面对史迈诺？史迈诺首都离你不到五十秒差，你该知道。还有柯诺和大绿苞呢？”
皮琏道：“们和任何行省都毫无瓜葛。作为皇上领地——”
“当然，”州长道：“所有正式讨论——签署文件、以及诸如此类官样文章，会交给——你们管议会叫什？”
“理事会。”皮琏冷冷答道。
“怪名字！且不管它，那是明天事。现在咱们开门见山，明人眼底不说暗话，嗯？”
“你意思是——”韩定想引起他话头。
“是这样。外头边区情势有些改变，而这个星球地位变得有些微妙。如果们对事情状况能够达成致见解，会非常合乎时宜。打个岔，市长，你还有这种雪茄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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