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多数人也这想,大人。不过,这项成就到目前为止还有待努力。”
“依浅见,以贵地效率讹言,是不愁没有高分。”他向皮琏颔首致意,皮某答以兴高采烈鞠躬。
真是蒙主隆宠啊,韩定暗想。“不是抱怨缺乏效率,大人,只不过安略南人效率高得多——虽然是朝着相反而具破坏性方向。”
“噢,是,安略南。”漫不经心地挥手:“刚从那讹来。那星球野蛮极,完全难以想象人类能在边区环境下生活。缺乏文明人士应有最基本知识,也没有舒适方便民生必需品。完全衰废,他们——”
韩定冷冷地打断他:“很不幸是,安略南人拥有从事战争所需切基本知识,以及从事破坏所有必需品。”
4
陶耘大人嗅着鼻烟。他有头长而浓密鬈发,看得出是加工过;他不时用手抚摸两鬓蓬松金色落腮胡子;他用辞考究,但发音老忘卷舌。
这当儿,韩定还来不及细数,和尊贵首相大人握手那瞬间,产生反感所为何来。噢,对,还有:他喜欢边讲边用单手比划故作优雅手势,以及好似纡尊降贵不耻下问装模作样。
但无论如何,现在问题是得先把他找到。半小时前他跟和皮琏起消失不见——恰似春梦无痕,混球。
韩定敢说,预备会议中他不在场,必定很合皮琏意。
“是啊,是啊。”陶大人看来有些恼怒,也许因为话说到半给封住:“不过现在不是谈正事时候,你知道。真,否则会搅混。皮博士,你不是正要给看第二册吗?请开始罢。”
灯熄后有半小时之久,韩定聚精会神想着安略南事。萤幕上书对他毫无意义,他也不想费神去看;但陶大人却不时显得相当兴奋。韩定留意到当首相兴奋起来时候,舌头也卷。
灯光再度亮起
不过,有人看见皮琏在这侧这层楼,推开每扇门瞧瞧再简单不过。走到半路,他发声:“啊!”踏进个黑暗房间。陶大人浓密发型映在银幕上,是绝对错不。
陶大人抬头道:“啊,韩定。你在找们,对吧?”
他递出鼻烟盒——韩定觉得装饰过度而手工甚差;不过他仍然面带亲切微笑,抓小撮并礼貌地表示谢绝。
皮琏眉头紧蹙,韩定则报以全不在意木然神情。
打破短暂沉默唯声响,是陶大人合上烟盒嗒嗒声。他把烟盒挪开并说:“韩定啊,你们百科全书真是不起成就,可说是有史以来最宏伟功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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