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烈愠道:“听都没听过。”
“嗯,要是你受过宗教训练就会读到。”
“宗教训练?你说教会?”勾烈惊得目瞪口呆。
“恐怕是。那是深藏心底秘密耻辱,虽然那些蛋头大师很让受不;他们等到理由充份,就把赶出来,送进基地上俗家学校。啊,对,该动身。你今年配额怎样?”
勾烈把雪茄掐熄,整整小帽:“这趟是最后批货,就要搞定。”
不!”彭晔慈高声说。勾烈领会言外之意,也就不再多问。
彭晔慈起身寒着脸凝视景窗,对着棱镜外形雾般银河嗫嚅,神情猛恶,突然间大吼道:“妈个乱七八糟!都快达不成配额。”
勾烈脑中光芒闪:“嗨,老兄,亚斯岗是禁地啊。”
“没错。你在亚斯岗连支削笔刀都卖不出去,他们什核子设备都不买。
到那儿去就死定,配额这下劫数难逃。”
“小子真走运。”在勾烈离去后许久,彭晔慈坐在椅中沉思,愁眉深锁,动也不动。
这说,高洛夫是在亚斯岗——而且还被关起来!
坏透!事实比表面上看起来糟得多。轻描淡写不动声色,把好奇小伙子打发走是回事,面对现实又是另回事。
因为彭晔慈凑巧是知道行商长高洛夫真正身份少数几个人之。高洛夫根本不是商人,差个十万八千里;他是基地特务!
“非插手不可吗?”
彭晔慈茫然摇头:“认得那倒霉蛋,不能弃朋友于不顾。怎说?
心永属银河圣灵,道之所在欣然赴义。”
勾烈愕然道:“啊?”
彭晔慈看他眼,不客气地笑:“可忘,你没念过‘圣灵宝典’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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