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洛夫显然呆住,他细声道:“可以解释下吗?”
“有什好解释?很明显嘛,高洛夫。看,那狗杀才以为把套得死死,因为在祖师面前他说话比有力。他收下转变器,在亚斯岗可是条大罪;但是不论何时,他都可以声称是纯粹出于爱国情操才来引蛇出洞,然后告发出售禁品。”
“这点是很明显。”
“当然,但是空口说白话总是无凭无据。你瞧,费尔压根儿没听说,连想都没想过,有微缩录影机这回事儿。”
高洛夫爆笑起来。
花使者。”
“看见。”高洛夫粗声道:“说那些小东西事。”
“会说——如果你要听话。护送们是费尔私人舰队,祖师给他特别荣耀,也是他设计勒索来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“你以为他要带们去那里?到亚斯岗边界他矿产地去,就是那里。听着!”
“对。”彭晔慈道:“他是占上风,只好乖乖就范。但当如绵羊般替他装上转变器同时,就把只录影机加进去,第二天翻修时又拿出来。于是就有部以他深宅大第为场景、祖祠内堂做舞台精彩杰作;可怜费尔本人,全心全力操作转变器,当第块金子落地时,他咯咯叫得像是刚下蛋老母鸡。”
“你放给他看?”
“两天以后。那可怜傻瓜辈子从没见过立体声光映像。他声称自己不迷信,可是如果有谁找得出个成年人,吓得像他那时候样魂不附体,就算没有见识好。告诉他在市政广场装台同样放映机,设定好在正午时分,放给亚斯岗狂烈百万市民欣赏,然后他定会给撕成碎片。他想都没想就抱住膝盖吱喳乱叫,愿意接受开出任何条件。”
“是真吗?”高洛夫声音像
彭晔慈忽地火爆起来:“告诉过你,做这件事为是赚钱,可不是救世救民。很好,平白卖转变器,分文未取;除在毒气室门前冒险之外,也无所得;还没算上配额呢。”
“回头说矿产地,老彭,跟这件事有什关系?”
“关系着利润。们准备装锡,高洛夫。把这艘老太婆身上每个角落都尽量挤满,然后把你也装上。要和费尔道下去收款,老兄,你得在上头用每门炮替守着——以防费尔输不起变卦。那些锡是利润。”
“转变器利润?”
“全船核子产品,双倍价钱,外带红利。”他耸耸肩,简直有点抱歉:“承认是敲笔竹杠,但总要达成配额嘛,对不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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