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明显,我们得自己导出一个结论。”弗瑞尔又开始用手指轻敲桌面:“这个年轻人是帝国的一名军事指挥官,可是他却隐瞒自己的身分,假装是外缘某个偏僻角落,一个小世界中的王子。这一点就可以显示,他绝不希望让我们知道他的真实身分。在我父亲的时代,帝国就已经间接援助过一次对基地的攻击,而如今他这种身分的人又来到这里,这就很可能是个坏兆头。上一次的攻击行动失败了,我不相信帝国会对我们有什么善意。”
左首那人以谨慎的语气问道:“你难道没有发现任何可以确定的事吗?你保证没有对我们保留什么?”
哎瑞尔稳重地回答:“我不会保留任何情报的。从现在开始,我们不应该再为抢生意而勾心斗角,大家一定要团结一致才行。”
“基于爱国心吗?”右首那人微弱的声音中,带着明显的嘲弄。
“爱国心算什么狗屁,”弗瑞尔冷冷地说:“你以为我会为了将来的第二帝国,而愿意拔出九牛一毛吗?你以为我会愿意让任何一批船队冒险为它铺路?但是,你难道认为我们被帝国征服之后,对你我的生意会更
半都是虚构的,然而即使如此,还是可以从中得知,他的确是一个传奇人物。”
“你所说的‘他们’,指的是什么人?”对面那人追问。
“就是那艘船上的人员。我把他们的口供全都记录在微缩胶片上,放在安全的地方,要是你们有兴趣,等一下都可以看一看。如果认为有必要的话,还可以和那些舰员直接谈谈,不过我已经将重点全都转述出来了。”
“你是怎样问出那些话来的?又怎么知道他们说的是实话?”
哎瑞尔皱皱眉:“我对他们可不客气,拳打脚踢之外还配合药物逼供,并且毫不留情地使用心灵探测器。他们个个遍体鳞伤,还几乎精神失常,结果就通通都招了,你可以相信那些口供是真的。”
“在过去那个时代,”右首那人突然说了一些毫不相干的话:“光用心理学的方法,就能让人吐露实情,根本不必叫人吃苦,而且非常可靠,绝对没有让人撒谎的机会。”
“是啊,过去的确有许多好东西,”弗瑞尔冷淡地答道:“不过现在时代不同了。”
左首那人说:“可是他来这里,到底有什么目的?我是说这个将军,这个传奇人物。”他疲倦的声音中充满了固执。
哎瑞尔以锐利的目光瞪着他说:“你以为他会将国家机密透露给部下?他们都不知道,从他们的口中没法问出这些来,老天可以作证,我的确试过。”
“所以我们应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