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巴尔叹口气,立刻想起尘封往事,
“当然注意到,那又怎样?”
“进攻就要开始,而们还枯坐在这里!”
“那你想要坐在哪里?”
“你知道意思,这样子等下去不是办法。”
“不是办法吗?”巴尔仔细将阅读机上原来胶卷取下来,又将刚收到那卷装上去,才回答说:“这个月以来,你跟讲许多有关基地历史。好像过去每当危机来临时,那些伟大领导者几乎都是什也不做,光是坐在那里——守株待兔。”
好,实在不愿意再把屁股黏在这个地方。”
“也样。”迪伐斯突然粗声地喃喃说道,牙齿轻轻咬着下唇,看来有点担心样子。
中士以怀疑目光瞪着他,然后说:“该走啦,队长快要开始巡逻,不能让他发现在这里。”
他走到门口,又停下来。
“先生,还有件事——”他突然现出些许不好意思神情,对行商说:“老婆告诉,你送给们那台小型冷藏器非常管用,根本不用花钱添加能源。她可以用它冷藏几乎整整个月食物,真是太感谢你。”
“哎呀,巴尔,但是他们知道局势将如何发展。”
“他们知道吗?想是在事过境迁之后,他们才声称早就胸有成竹。不过据所知,他们也许真有先见之明。但是就算他们没有先见之明,也没有任何证据显示,结局就不会那完美——也许还会更好呢。因为深层社会与经济巨流,绝不是任何个人力量所能主导。”
迪伐斯却嘲笑他说:“可是,们也没有办法证明,结局不会因此变得更糟,你推理实在没有什道理。”
他出神地沉思下,然后又说:“你想想看,如果把他给做掉——”
“谁?里欧思吗?”
“点小意思,别客气。”
然后大门无声无息地打开,又重重地关上,把中士露齿笑容关在门外。
巴尔从椅子上站起来,对迪伐斯说:“好,他拿你那台冷藏器,现在送来这个作为回报。让们来看看这本新书吧,啊,书名不见。”
巴尔将胶卷拉开码,对着光线看下,然后喃喃说道:“嗯,迪伐斯,确定这本书是‘萨马花园’。套句中士话,如果猜得不对,让你把串在棍子上烤来吃。”
“是吗?”行商对那本书显然兴趣缺缺。他将没吃完晚餐推到边,再对巴尔说:“巴尔,你坐下来。听这种古代文学作品,对点用处也没有,你注意到中士讲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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