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顿,又继续说:“不,不勉强你相信。干们这行,就是需要天到晚疑神疑鬼,凡事最好都在不疑处有疑,而不能在有疑处不疑。不过想,开场白最好到此为止。”
“没错,”杜伦说:“请你言归正传吧。”
“可以坐下吗?谢谢。”普利吉上尉坐下来,翘起长长左腿,还把右臂垂到椅背后面来回地摇蔽。
“首先要作项声明,实在不晓得这到底是怎回事——是说从你们角度而言。你们两位不是直接从基地来,但是却不难猜到,你们来自某个独立行商世界,这点其实并不怎关心。但是出于好奇心,想问问你们,你们准备拿这个家伙怎办?是指你们救出来这个小丑,你们留着他等于在拿生命开玩笑。”
“这点无可奉告。”
”
他突然转身面向贝妲:“你是基地人——土生土长,对不对?”
“是吗?”
“你加入m;主反动派——就是所谓‘地下组织’。不记得你名字,但是你容貌记得很清楚。你是最近才离开基地——如果你地位更重要点,你根本就走不。”
贝妲耸耸肩:“你知道还真不少。”
“哼——没关系,也没指望你们会告诉。但是如果你们是在等骡来找你们,以为还会有号角、锣鼓、电子琴组成大乐队,路敲敲打打为他开道——放心吧!骡绝不会这做。”
“什?”杜伦与贝妲异口同声喊出来。马巨擘躲在舱房角,他耳朵几乎竖起来。
“没错,自己也在试图跟骡接触。而所用方法,比你们两位玩票更完善、更有效,可是也没有成功。这个人根本不肯露面,也不允许任何人为他摄影或拟像,只有他最亲近亲信,才有办法见到他本人。”
“上尉,
“确如此,你是跟个男人块逃走,就是这位?”
“你简直是明知故问,难道还需要回答吗?”
“不用,只是希望彼此好好解番。相信,你匆匆离境那个星期,你们约定暗语是‘谢顿,哈定,自由’,波菲莱特·哈特是你小组长。”
“你是怎知道?”贝妲突然凶狠地吼道:“他被警察逮捕吗?”杜伦赶紧把她拉住,但是她却挣脱开,继续向那人逼进。
那个基地来人沉稳地说:“没有人抓他,只是因为地下组织分布甚广又无孔不入,所以很容易就打听出来。是情报局汉·普利吉上尉,是个小组领导人——你不用管是什小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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