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程尼斯
心中，真相如巨浪般排山倒海地涌出来。不过他却没有立即回答，就像当年艾布林·米斯
样，他体会到阵巨大而令人麻木惊愕。
最后他终于点
点头，并且说：“银河众星在上——现在，
知道。”
最初，他并没有试图将听到零星声音凑在起，例如下列两个人对话。
其中个人说：“现在症状是完全失语症，这表示已经清理干净，想他没有受到什
伤害。们接下来需要做，只是将他原来脑波记录再输回去。”
他将那些声音硬记起来。不知道为什，那些声音好像十分特殊——似乎代表某种意义。可是，又何必操这个心呢?
还不如躺在这个东西上面，看着前方那个东西显现色彩变幻。这有趣多。
然后有个人进来，对他做件事情。于是他就睡着，沉睡很久很久。
当他醒来之后，“床”就是“床”，而他也知道自己是在间医院中。他记住那些声音，全都变成有意义语言。
他坐起来，问道：“发生什事?”
首席发言者就站在旁边，他说：“现在你在第二基地上，你心智——你原来心智——已经恢复。”
“是!是!”程尼斯想起自己身份，因而感到无比骄傲与喜悦。
“现在告诉，”首席发言者说，“你知道第二基地在哪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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