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达瑞尔皱起眉头。虽然他不再开口，心中却在拼命呐喊。
这
切都太容易
——太容易。他们失败，这些所向无敌
超人，竟然像故事书中坏蛋那样，最后被好人网打尽——他并不喜欢这个结局。
老天啊!个人要何时才能确知自己不是傀儡?又要如何才能确知自己不是傀儡?
艾嘉蒂娅马上就要回来，自己终将面对那个最后难
上，把你心血毁掉，让你知道究竟谁才是主宰。没想到你却给
个假控制器……从开始就怀疑……”
他终于睡着。
屠博余悸犹存地问道：“你怀疑他有多久，达瑞尔?”
“从他来找那天起。”他用很平静口吻说，“他自称是从克莱斯那里来，可是很解克莱斯，也明白们两人为何不欢而散。他对第二基地这个题目充满狂热，可是却遗弃他。这样做有道理，因为认为独自研究自己理论，才是最好、最安全做法。然而却无法向克莱斯解释这点，即使说，他也绝对听不进去。在他心目中，是个懦夫兼叛徒，也许还认为就是第二基地间谍呢。他是个爱记仇人，从那时候开始，直到他快要去世，都直没有与联络。然后，突然间，在他生命最后周，他竟然又写信给——以个老朋友身份——向推荐他最优秀、最有前途学生，要们两人合作，继续昔日探索。
“这实在太意外，如果没有外力影响，他怎
可能会有如此举动?所以就开始怀疑，这件事情惟目，是要全心全意接纳名真正第二基地间谍。事实证明果然如此……”
说到这里，他不禁叹口气，闭起眼睛好阵子。
瑟米克插嘴道：“们该拿他们怎办……那些第二基地人?”他声音听来很犹豫。
“也不知道，”达瑞尔以悲伤口吻说，“想，也许可以将他们集体放逐吧。比如说，送他们到佐拉尼星去，然后在那个行星上布满‘精神杂讯’。男女可以隔离开来，更好办法是将他们通通结扎。这样，五十年之后，第二基地就会成为历史。除此之外，安乐死或许是个更仁慈办法。”
“你认为——”屠博问道，“们能够学到如何使用他们那种感应力吗?还是他们生来便具有那种机能，就像骡样。”
“不知道，但想那是长期训练所发展出来。因为根据脑电图，普通人也都具有这方面潜能。可是你要那种能力干什?连他们自己都未能因此受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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