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利用闲暇时间做
点力所能及
研究。发现这似乎是
种不稳定平衡状态。如所描述那种人烟稀少星球，要
逐渐没落，退化成蛮荒之地——要就是走上工业化之路。这种平衡是架设在个极其狭小支点之上，最后总会向某侧倾倒下去，而当这无可避免事件发生时，银河系中绝大多数星球都倒向工业化侧。”
“因为那样更美好。”
“也许吧。但这并不能持久。现在们就看到过度倾斜后果。帝国存在不多久，因为它——它过热。想不出其它用词。们不知道它将走向何方。如果，通过心理历史学，们能够设法防止大衰落发生，或者更有希望些，在大衰落发生之后组建个恢复体系，难道这就仅仅是为确保帝国能再蹈次过热覆辙？难道人类唯未来之路，就是象西西弗斯②那样，遍又遍地把石头推上山顶，只为看它再次滚落山脚？”
“西西弗斯是谁？”
“是个远古神话中人物。尤果，你该扩大些阅读面才是。”
从其历史开始就已经走在条错误轨道上，那该怎办？每次跟古乐伯谈话时都会想到这个问题。”
“古乐伯是谁？”
“曼戴尔·古乐伯。名园丁。”
“哦。就是在上次暗杀事件中举着把耙子赶来救你那个人？”
“是。对他直心存感激。他当时手里只有把耙子，却可能面对持有爆裂枪刺客同党。他确是忠心可嘉。不管怎说，跟他谈话就如同呼吸新鲜般。不能整天都只同朝廷*员以及心理历史学家说话。”
阿玛罗尔耸耸肩。“就为能知道西西弗斯？看也无关紧要。也许心理历史学会向们展示出条道路，通向个全新社会，个与们现在所见完全不同社会，个稳定而令人满意社会。”
“但愿如此，”谢顿叹道，“但愿如此，可惜目前尚无任何迹象表明它存在。而为
“谢谢你这说。”
“得吧！你明白意思。古乐伯喜爱露天环境。他喜爱风、喜爱雨、喜爱刺骨寒冷，以及任何自然气候所能给予他东西。而这也是自己会时常怀念东西。”
“恕无此雅好。并不在意永远不去户外。”
“因为你从小就是在穹顶下长大——但不妨设想下，帝国疆域中尚有很多未经工业化星球，人们靠放牧和耕作过活，那里人口稀薄，地域空旷。那样生活对们来说是不是更美好呢？”
“听来只觉得毛骨悚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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