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绮思哈哈大笑。“你这个人真有趣。盖娅不想让你走
方向，你当然没办法走；可是盖哑要你走方向，你却可以走得比现在更快。明白
吗?”
“
明白，”崔维兹说：“也会试着控制自己幽默感。应该在哪里着陆呢?”
“这个你不用操心，只管往下降，最后就会在正确地点着陆。盖娅会确保你能做到这
点。”
裴洛拉特说：“而你会直跟们在起，宝绮思，以便确保们受到良好待遇吗?”
“这点自信还能做到，让想想看，本人通常服务费——是指这种服务——可以直接由本人收支卡入帐。”
，几乎有点太过热切。
崔维兹面说，面朝裴洛拉特递个眼色，意思是要他放心。然后他又补充句：“你可以称‘崔’。”
“喔，不对，”她立刻否认。“他是名罪犯，未经许可就擅自离开盖娅，谁都不应该这
做。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溜走，反正他就是溜掉。猜这就是他没有好下场原因——基地最后把他打败。”
“是第二基地吗?”崔维兹问。
“还有另个吗?相信如果好好想想，应该就会知道，但是对历史没有兴趣，真。想法是，只有盖娅认为最有用东西，才会感到兴趣。如果对历史毫不注意，那是因为历史学家已经够多，或者因为天生就不合适。可能正在接受太空技师养成训练，直被指派从事这类工作，而且好像也很喜欢。这是理所当然事情，假如不喜欢话……”
“而另外服务呢?”
宝绮思咯咯笑起来。“你真是个老不羞。”
裴洛拉特马上不敢再多说话。
她说得越来越快，几乎没有换气，崔维兹好下容易才插进句话：“到底谁是盖娅?”
宝绮思露出困惑表情。“盖娅就是盖娅——拜托，裴、崔，让们办正事吧，们得赶紧着陆。”
“们现在不是正在降落吗?”
“没错，可是太慢。盖娅觉得，如果你们让这艘太空船发挥潜力，速度会比现在快得多。你们愿意这做吗?”
“们可以做得到，”崔维兹绷着脸答道：“然而，如果让重新控制这艘太空船，不是很可能立刻朝反方向飞走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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