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洛拉特好像有点意外。“
窍不通。身为历史学家，比如像
，和身为心理史学家简直有天壤之别。当然啦，知道心理史学
两个根本基石，但是这点每个人都晓得。”
“连都知道。第个条件是涉及人口数目必须足够庞大，才能使用统计方式处理。可是多大才算‘足够庞大’呢？”
裴洛拉特说：“银河人口最新估计值是万兆左右，也许还低估
。当然啦，这是绝对够大。”
“你怎
知道？”
“因为心理史学确有效，葛兰。不论你如何强词夺理，它确有效啊。”
不敢肯定。不过，问题是们不知道心理史学如何运作。”
“也不知道那台电脑如何运作，可是知道它确有用。”
“那是因为还有别人知道它如何运作，如果没有任何人知道，又会是什样情况？那样话，要是它因为某种原因停摆，们都会变得筹莫展。如果心理史学突然失灵……”
“第二基地人知道心理史学运作方式。”
“你又怎晓得，詹诺夫？”
“而第二个条件，”崔维兹又说：“是人类不能知晓心理史学，否则他们反应会产生偏差——可是大家都晓得有心理史学啊。”
“只是知道它存在罢，老弟，那不能算数。第二个条件其实是说，人类不能知晓心理史学所做预测，而大家确不知道。唯有第二基地人才应该晓得，但他们是特例。”
“仅仅以这两个条件为基础，就能建立起心理史学这门科学，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并非仅仅根据这两个条件，”裴洛拉特说：“其中还牵涉到高等数学和精密统计方法。据说——如果你想听听口述历史——哈里·谢顿当初开创心理史学，是以气体运动论为蓝本。
“大家都这说。”
“什事大家都可以说——啊，禁忌世界恒星和们距离算出来，希望算得非常精确，让们来推敲下这组数字。”
他盯着那组数字良久，嘴唇还不时蠕动，彷佛心中正做着些概略计算。最后，他终于开口，不过眼睛没扬起来。“宝绮思在做什？”
“在睡觉，老弟。”然后，裴洛拉特又为她辩护道：“她很需要睡眠，葛兰。跨越超空间而维持为盖娅部分，是很消耗精力件事。”
“想也是。”崔维兹说完，又转过身面对电脑，他将双手放在桌面上，喃喃说道：“要让它分成几次跃迁前进，并且每次都要重新检查。”然后他将双手又收回来，“是说真，詹诺夫，你对心理史学知道多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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