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早就该猜到这
点。”崔维兹咕哝
句
们将它称为‘第零法则’，因为想不到有什
更合适
名称。第零法则内容是：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整体，也不得因为不采取行动而使人类整体受到伤害。这自然意味着第法则必须修正为：除非违背第零法则，机器人不得伤害人类，也不得因为不采取行动而使人类受到伤害。而第二、第三法则也必须做类似修正。”
崔维兹皱起眉头。“但对于人类整体而言，何者有害，何者无害，你又如何决定？”
“点都没错，阁下。”丹尼尔说：“理论上，第零法则可以解决们问题；实际上，们永远无法做出决定。人类是个具体对象，对个人构成伤害不难估量判断；人类整体则是抽象概念，们应该如何对待处理呢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崔维兹说。
“慢着，”裴洛拉特说：“你可将人类整体转变成单有机体，例如盖娅。”
“这正是试图进行工作，阁下，盖娅创建就是手策划。假如能让人类整体形成单有机体，它就会变成具体对象，这样便有办法处理。然而，创造个超有机体工作，没有想像中那简单。首先，除非每个人将这个超有机体看得比自身更着，否则绝对不可能成功。因此，必须寻找个适切心灵模型，找很久之后，才想到机器人法则。”
“啊，那盖娅人都是机器人。打从开始就怀疑这点。”
“这件事情，你怀疑并不正确，阁下。他们都是人类，不过在他们大脑中，根深蒂固地烙印着等同于机器人法则概念。他们必须尊重生命，真正尊重——即使做到这点，依然存在个严着缺陷。个仅有人类超有机体并不稳定，根本无从建立，其他动物必须加进来——接着是植物，跟着是无机世界。真正稳定最小超有机体，其实就是个完整世界，唯有世界才足够庞大、足够复杂，得以拥有稳定生态。花很久时间才解这个道理，而直到最近个世纪，盖娅才完全发展成功，准备向盖娅星系目标迈进。纵使如此，那也需要很长时间。不过，或许不会像来时路那般漫长，因为们已经知道规则。”
“可是你需要替你做出决定。对不对，丹尼尔？”
“是，阁下。机器人法则不允许，或是盖娅，做出为人类整体带来风险决定。另方面，五个世纪以前，以为建立盖娅重重困难绝不可能克服，于是退而求其次，协助人类发展出心理史学这门科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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