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有其他
世界，至少有好几百万！你看到每颗恒星都拥有数个世界，而大多数恒星你根本看不见。它们都是帝国
部分。”
当格鲁激动地答话时，史瓦兹内心微妙地感到模糊回声，像火花般直接跃过两人心灵间空隙。而且，史瓦兹感到这种精神触觉变得天比天强。或许不久之后，即使对方不开口，他心灵也能听见对方脑海中话语。
直到现在，对于这整个谜团，他才终于想到精神失常之外解释。他是否以某种方式跨越
时间？也许，是睡大觉？
他以沙哑声音说：“这切已经发生多久，格鲁？只有颗行星时代，距离现在已有多久？”
“你这话是什
意思？”他突然变得分外谨慎，“你是古人员吗？”
是，格鲁又为什知道呢？他扳下手指，又问句：“第六颗行星怎样？旁边是不是有好些光环？”
格鲁将“王侧教前”卒子慢慢向前移动两格，史瓦兹随即采取相同行动。
格鲁说：“你是说土星吧？它当然有光环。”他开始暗自盘算：他可以选择吃掉对方“教前”或“王前”卒子，但两者导致后果还看不太清楚。
“那在火星和木星之间，是不是有小行星带？
意思是，介于第四和第五颗行星之间。”
“没错。”格鲁喃喃答道，然后再度点燃烟斗，陷入忘沉思。史瓦兹捕捉到那种痛苦不确定感，令他感到极为厌烦。对他而言，既然确定地球身份，棋戏就变得点也不重要。他脑海中激荡着许多问题，其中个突然溜出来。
“什员？不是任何组织成员。可是，难道地球不曾是唯行星吗？……嗯，不是吗？”
“古人是那说，”格鲁绷着脸答道，“可是谁知道呢？谁又真正知道呢？据所知，天上那些世界有史以来就直存在。”
“但那究竟有多久呢？”
“好几万年吧，想。五万，十万，说不准。”
好几万年！史瓦兹感到喉咙咯咯作响，连忙强压下去，心中则有说不出惊慌。切都只是两步之间事？眨眼、次呼吸、个瞬间，他就跃进好几万年？他发觉
“这说，你那些胶卷书内容都是真？真有其他世界？上面也有人类居住？”
格鲁从棋盘上收回视线，抬起头来，在黑暗中无意义地定睛凝视：“你是认真吗？”
“有没有？”
“向银河发誓！、相、信、你、真、不、知、道。”
史瓦兹为自己无知感到羞愧：“拜托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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