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怕。”地球人说。
“可是跟你在
起，
想干什
都可以。也希望你能随便点，不要让总担心说错话。”
“说过，你可以随便叫地球佬。”
“那
“为什会这说？”
“在飞船上
时候，留意过你，注意到你看周围旅客眼神。再说，有鉴别人物能力。只有那些不喜欢地球佬地球佬才会选择留在月球。让们言归正传吧……你下步想干什？会设定限制条件。意思是，在观光期间。”
地球人看着她，目光锐利。“赛琳娜，你行为很反常。今天是你假期。你平时工作非常无聊，非常烦人，所以你天天都盼着休假，休得越多越好。可是就在这难得假期里，你却主动捡起平时工作来，仅仅是因为有点与众不同……仅仅是因为对有点兴趣。”
“是巴伦对你有兴趣。他现在很忙，觉得在他抽出时间之前，跟你消遣消遣也没什坏处……再说
，这是两码事。你明白吗？在工作时候，得像赶鸭子样指挥二三十个地球佬——你不介意使用这个字眼吧？”
“自己也用。”
说：“想做什？这个问题可太宽泛。你是不是该设定限制条件，以免回答无意中冒犯你。”
“你是个物理学家？”
地球人犹豫下，“为什这问？”
“只是想看看你反应。知道你定是。”
“你怎知道？”
“你是地球人。要是个月球人这说，些地球人会觉得这是嘲讽，会很生气。”
“你是说月球佬说这话不合适？”
赛琳娜脸上掠过片红云。她回答：“是，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行行，们都不要再咬文嚼字。你继续往下说，刚才你讲到自己工作。”
“上班时候，得小心照看那些地球佬，要不然他们说不定会把自己整死。得领着他们东奔西走，不停地告诫呵斥，确保他们都按照书上教方法吃喝拉撒。他们目光短浅，行为愚蠢，而却不得不做到万分礼貌，像个保姆样。”
“只有物理学家才会说‘设定限制条件’。而且你来月球上第件事，就是想看看质子同步加速器。”
“你就是为这个来找？就是因为看起来像物理学家？”
“这是巴伦叫来理由，因为他就是个物理学家。而自己原因是，你看起来不像个普通地球人。”
“怎不像？”
“也不是什太值得骄傲事——如果你想听赞美话。你只是看上去不太喜欢地球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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