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摩手法也不赖,按按,真很舒服。”
“当然,这看你自己意思。”
这就没?
井袖心里有点凉:“然后呢?”
丁碛奇怪:“什然后?然后们可以经常见面,不好吗?”
如此而已,寥寥两句,她居然就心软,还脑补很多:觉得这是老天安排,是撇不开缘分,他心里还是惦记着她,当时他说她“干你这行,还这天真”,也许只是故意逗她……
那晚,丁碛心情很好,好像完结什大事,整个人都轻松,她也柔情款款,再加上不久前那场别扭,更增情趣,两人全情投入,极尽鱼水之欢。
欢好之后,她知道他要回国,起身帮他叠理衣物。
丁碛歪在床上看她。
她面上红潮未退,长发半披,是那种惹人心猿意马凌乱,吊带肩带半滑,那侧肩头浑圆,细腻丰腴。
在洗浴间外守着,有人来上厕所也就罢,旦是洗澡,他必定要防贼样跟进来,以至于有个男人很纳闷地问他:“你是不是负责搓澡?”
井袖在洗浴隔间里听到,笑得肚子都疼。
宗杭等她洗好出来,陪着她回房,路上还不忘叮嘱她:“这里都是男人,又这偏,不在时候,你定要把门给插好,万有人看你漂亮,起坏心……总之你要时刻提高警惕……”
井袖比宗杭大几岁,社会经验又丰富,总把宗杭当弟弟看,乍见到他脸老成地提醒她注意这个注意那个,又是好笑又是窝心。
这心情直延续到躺下、熄灯,黑暗中翻覆好久,忽然有点惆怅。
井袖心继续凉下去。
——他货比三家,觉得身边那些流水样过来过往女人不是很合心意,没她好,因为她不但年轻貌美,还有手按摩技法,性价比更高。
——就是可惜
叠理到半,发现他件衬衫上有粒扣子半松,手边没针线,井袖用指腹去捻,线头太短,指甲拈不住,她送到嘴边,拿牙齿轻啮。
暧昧气氛里,某些场景,会分外动人。
丁碛忽然开口:“其实,你要愿意话,可以回国来找。”
井袖心头颤,转眸看他。
丁碛打火点烟:“身边没有固定女人,而且觉得……你挺不错。”
丁碛为什就不能像宗杭这样呢。
***
丁碛离开暹粒前晚,拿酒店座机电话约她,她以为是普通客人,拎着包就去。
门开刹那,忽然傻眼。
丁碛看着她笑,说:“怎?不认识?你问过会不会再打电话找你,这不是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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